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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了起來,分明就是關節移動的聲音!
沒想到在醫院那種地方躲躲閃閃的練了十幾天,她這門功夫到底還是撿了起來。
只是十幾天的時間還是太短了,要想恢復全部的功力,只怕還得花上不少時間才行。
當然,只是做點饅頭而已,這點兒功力也差不多夠用了!
傅詠菡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她練的功夫,當然不是那種上戰場殺敵的功夫,而是當初在大雍朝的時候,她的師傅,也就是在她之前的那一任御膳房總管,教給她的一門養身功夫。
這功夫的名字特別簡單,就叫養身決。
養身決主練內功,除了基本的養身之外,對下廚之人尤為有利。尤其是在刀工和巧勁兒上面,有了這門功夫,不知道能省多少力氣。
若非學了這一手,傅詠菡也不可能力壓那麼多大雍朝能手,以一介女流的身份,接替她師傅的工作,坐上御膳房總管的位置了!
傅詠菡提著麵粉和各種調料,出了地下室,去了地面上的院子。
這地下室本就租在甘州大學城附近,而甘州大學城又是建在甘州市的郊區的。這一塊兒地界高樓大廈不少,可是低矮的平房同樣很多。何玉租的這地下室,就是在一片大樓背後的一片要拆遷似的地方,十分破敗,卻仍然能勉強住下不少人。
這院子不大,東西卻是不少,把個小小的院子給擠得滿滿當當的,壓根兒就沒多少空隙。
傅詠菡打量了一下,這院子裡頭光是何玉平時出攤用的那種改裝型推車就有整整三輛,可見這附近做小吃的人還真是不少,大家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的。
她只是掃了一眼,很快就在屋簷下找到了記憶中何玉平時出攤用的推車。
“喲,這不是小傅嘛!”一個光著上半身穿個大褲衩的中年胖男人聽著動靜從一側陰暗的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個破舊的蒲扇,頂著一頭稀稀拉拉的頭髮,一看見傅詠菡就眼睛一亮,跟要活吃人似的,“聽說你住院了,怎麼,現在就出來了?你媽呢?”
說著,中年男人就笑嘻嘻的往傅詠菡身邊湊了過來。
傅詠菡之前來這邊的時候很少,就算來也通常是在外頭等著何玉,基本上就不怎麼進來,所以和這院子裡的人很少打交道,頂多也就混個臉熟。而她眼前的這個中年胖男人,就是何玉的房東,焦衝。
焦衝今年才三十八歲,比何玉還要年輕兩歲。他父母去世得早,留下了這一間院子和附近的幾塊田地給他,剛好又遇上大學城開發,倒是讓他賺了一大筆。
只可惜焦衝從小不學無術,屁大點兒本事沒有,還貪色好賭,把自家幾塊田地換來的財產全給賭輸了出去,最後也就剩下這間破院子了。焦衝自己也知道自個兒沒啥能耐,真要離了這院子,他可就真的是什麼也沒了,這才咬牙把院子給留了下來,沒有換成賭資再敗進去,算是勉強有了點安身立命的東西。
也虧得他這地方破歸破,卻是佔了個好地方,出租倒是不成問題。他又把原來的地窖改造成了地下室,收納了些租戶,每個月這麼坐著收點租金,倒也夠他開銷的了,甚至有時手頭還寬鬆得很。
只是焦衝雖然不怎麼賭了,可是這貪色的壞毛病卻還在。他又沒能力正兒八經的娶個媳婦兒,只能三不五時的往那燈紅酒綠的地方去解解悶,要麼就是沒事兒乾的時候就守在小吃街裡頭,專門盯著那路過的女大學生們看,惹來白眼兒一片,他自個兒心裡還得意得很。
焦衝老流氓的名聲,在小吃街這一片,幾乎都已經傳遍了。
傅詠菡前幾次來小院這邊找何玉的時候,就已經被焦衝給盯上了。
她雖然出身農村,面板偏黑不說,膚質也不怎麼好,但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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