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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沒錢。
但是。
從江景程那兒分到的錢多啊。
淪落為二手販子的宋少公子面不改色,不再解釋,順便虔誠膜拜了下富婆姐。
小富婆大手一揮,拿出寶馬車鑰匙。
「你去哪兒,我送你?」
宋瀝白還沒回答,車門一擰,看見副駕駛座上的避孕藥。
正在系安全帶的溫綰動作僵直,大腦迅速運轉,本來不好意思問的話脫口而出:「我怕你沒做措施所以……」
以防萬一。
宋瀝白隨手拿起藥盒,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丟,簡短撂話:「做了,不用吃。」
「哦,那,那就好。」
他上車,慢條斯理系安全帶,「你沒感覺到嗎?」
「……」
她。
一個毫無經驗的菜鳥。
感覺只有一個字。
懵。
「當然感覺到了,我經驗這麼豐富,怎麼可能沒感覺。」溫綰不由得提高音量。
「……是嗎。」
「不然呢。」
「你當時不是。」他有條不紊,漫不經心地陳述,「說你是第一次,讓我輕點。」
「……」
vocal。
凸(艹皿艹 )。
她腦子進水了嗎。
幹嘛說這些話。
這次是怎麼圓也圓不過去。
她沒有經驗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頂多讓宋瀝白覺得,江景程不行。
「我……」溫綰一下子洩氣了,問得小心翼翼,「還說了些什麼?」
那哥倚著粉色副駕,安若泰山,「忘了。」
「?」
他怎麼。
也玩起這招來。
「你又沒喝酒,怎麼會忘。」她小聲嘀咕。
他輕描淡寫,「你當時哭得厲害,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哭了嗎。」
「哭得挺傷心的。」
肩膀都被她哭濕了。
哭完後沒忘記給自己強行挽尊一句,我哭的,我裝的。
「哭得很傷心。」溫綰喃喃接話,「可能是因為,我被綠了。」
他象徵性安慰了句,「節哀。」
「……」
這好像不是個能節哀的事兒。
「我是說。」溫綰嘆息,「我股票綠了。」
「……」
這個綠了,哭一場情有可原得多了。
「我就哭了幾聲,沒有說太多的話吧。」溫綰試圖自欺欺人。
「說的不多。」
「那就好。」
「你說想和誰看冰島的極光,富士山的雪,還要一輩子在一起,白頭偕老,子孫滿堂什麼的。」
「……」
這叫。
說的不多。
嗎。
「我說想和……誰?」溫綰小心翼翼,「和你嗎?」
宋瀝白眉骨跳了跳,「不知道,應該吧。」
「那我還挺會畫大餅的。」
「……」
「不過你放心,我不是渣男,我能說到做到的,不就是帶你去看雪嘛,一張飛機票的事……」
「……」
後面的話。
富婆您自動忽略了是吧。
這時,溫綰手機響起。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溫綰背過身,看到電話備註後,沒打算下車,毫不避諱地接聽。
是個告狀電話。
她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