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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鐘頭,結果是長了一肚皮的痱子。
我得了鼻炎,一直懶得去看,後來發現我的鼻頭髮紅,實在怕別人以為我是酒糟鼻子,這才去醫院。想一想,真是慚愧,我已經成了時尚的奴隸。
還有就是“比”。只要你想時尚,你會發現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比。父母、職業、銀行存款、男朋友、丈夫、情人、衣服、首飾、包……連內衣、內褲都可以比。我記得一個女孩,因為加入了一個大酒店的健身房,特意去買了幾套新的內衣內褲,為了在更衣室裡也時尚。我想放棄時尚,再好好地找一找自我。
我想試一試這樣去想問題:穿衣服是為了舒服地表達我自己,化妝是為了我的面板健康,瘦是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背的包是為了裝東西。我發現我開始買Agnes
B。的衣服,Vichy的護膚品,有“綠色”字樣的食品。包嘛,還是得有LV這兩個字母。
不離開這個世界,大概就不會徹底離開時尚。我當然覺得放棄時尚活得輕鬆些更好,但是我做不到。
我們總是這樣,放不下時尚的包袱,哪怕生活因此變得不美好了。
這是在我聽說《時尚COSMO》的主編高曉紅過世以後寫的,那時候正好I
Look改版,我也在調整我自己對主流文化的態度。高曉紅是中國第一代外刊的編輯,我只是在一個活動上碰到過她,沒有多交談。因為在一個行檔裡面混,所以總是有點耳聞。我聽說她是一個非常嚴厲的主編,不是特別好處,她過去之後,又有傳她曾經有壓抑症。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否屬實,但是如果是真的,這是對時尚最大的諷刺。時尚的人真是太可憐了。
老情人
也就邪了門兒了,天一暖和,三妹子的老情人像雨後春筍一樣都冒出來了。
“要一個Grand
Laitte,在這兒喝。”三妹子約了我在星巴克說說對付老情人的策略。沒事她就泡在星巴克。“你要什麼?”她問我,“給你來個Mocha吧。”我們拿著飲料找了一個沙發座,我發現從櫃檯一路過來,三妹子東張西望,六神無主。坐下,喝口咖啡,三妹子深嘆了一口氣,小身條在沙發裡凹進去,還帶著點牛奶沫的小嘴,抿著都笑到耳朵根兒了。老情人的出現讓三妹子年輕了好多,那樣子就像剛得了巧克力的孩子。
我們這圈朋友都公認,三妹子不是個漂亮女人,但絕對招男人喜歡。她也喜歡男人,特別是長得好的男人。說白了,三妹子是個好色的女人,我和她一個公司的時候,一個星期裡她至少遲到三天,臉上經常帶著一夜的快樂就來上班了。
“說吧,哪個又冒出來了?”我問。
三妹子滿臉壞笑,眯著眼說:“有一個發小,從小就愛我,其實他也有家了,就是現在想把他和我的感覺解決一下,以後真的就當朋友,他也可以不想別的了。”
“也就是說讓你友情出場一夜,是嗎?”我得問清楚。
三妹子咯咯地笑著點頭。
“還有吧?”
“還有一個是大花匠,但是我們倆的確配合得最默契。”
“他想再和你配合一次,是吧?”我真不敢相信這個不起眼的女人怎麼招了這麼多男人,“還有?”
“我一個朋友的原來的男朋友,他們分手後不到一週,我在飛機上碰到他,我們都是出公差,去廣交會,結果什麼買賣沒做,我們在酒店裡沒白天沒黑夜地過了五天。”三妹子眼睛的焦點虛了,她已經又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小屋子裡。
“後來呢?”我把她叫回來。
“後來?”她不看我,只看窗外的行人,“後來我們6年沒來往,直到昨天晚上我們吃了一頓飯。”她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們都在想,如果他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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