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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阿拉斯加犬,立起來足有一人高,像打了雞血似的,星星眼吐著舌頭直往他臉上舔。
於是他被迫洗了一把口水臉。
&ldo;……&rdo;李維斯抓著它的項圈死命將它推開,手指摸到皮帶的時候發現上面刻著一行小字:patton。
二戰名將啊,怪不得戰鬥力這麼強勁!李維斯摸了摸它的頭,發現它項圈上墜著一把鑰匙,摘下來看看,彷彿不是裝飾品,而是真的能開門的那種鑰匙。
它是來送鑰匙的?主人不在家?李維斯有點意外,取下鑰匙,推開虛掩的大門走進了前院。
院子裡雜草叢生,主路兩側的草坪估計得有幾個月沒修了,野草長了足有半人高,倒是幾顆桂樹生得枝繁葉茂。樹下架著個生鏽的鞦韆架,上面積著厚厚的泥土,還長了幾個蘑菇。
李維斯於是考慮改天做個菌湯鍋涮羊肉吃吃。
用鑰匙開啟主屋大門,客廳出乎意料地敞亮,玄關對面是一排巨大的落地窗,白色紗簾全部開啟,夕陽的餘光肆無忌憚地照進來,櫸木地板彷彿塗了蠟一般油光水亮。落地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林場,闊葉喬木層層疊疊,西堰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這樣的美景看在眼裡,讓人心胸豁然開朗,什麼失業啦,暗戀啦,居留到期啦……全都不翼而飛,李維斯拄著窗戶感嘆一番,還想給自己再灌點兒心靈雞湯,忽覺右腿一沉,那隻名為&ldo;巴頓&rdo;的阿拉斯加犬咬住了他的褲腿,將他往茶几邊帶。
茶几上放著一個牛皮紙信封,信封上寫著一行字‐‐&ldo;to reeves&rdo;。
留給我的嗎?李維斯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不知道從哪裡撕下來的便簽紙:&ldo;客房在二樓東頭,已經收拾妥當,請隨意安置。結婚授權檔案在你房間露臺的桌子上,我已簽字,請查閱簽名,明天下午六點前山下的快遞會來取件,發給我的律師。因為我的職業需要政治審核,預計得三到四個月才能去民政局註冊,期間你盡可以住在這裡,不必拘束。&rdo;
&ldo;宗佳玉女士的意思我已知悉,感謝你對他兒子的照顧,為表達我的謝意,你不必付給我任何結婚方面的報酬,幫我照顧一下這只可怕的狗就可以了‐‐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它應該已經把鑰匙交給你了吧?&rdo;
&ldo;因有一樁緊急公務需要處理,我最近可能很少回家,此處僻靜偏遠,民風彪悍,入夜後請務必關嚴門窗,注意安全。&rdo;
&ldo;ps,三樓是我的辦公室,涉及一些機密,非請莫入,切切。&rdo;
短短一封留言,字跡雖略顯潦草,但飛揚灑脫,極有風骨。最下面,是剛勁有力的簽名:宗銘。
宗銘,石湖農場的主人,也是李維斯即將註冊結婚的合法丈夫。
大老遠來見不著&ldo;未婚夫&rdo;本尊,李維斯不禁有些惴惴,正在出神,大腿一沉,一對熱乎乎的毛爪子抱住了他,巴頓出於某些十分不和諧的原因,居然薅住他的牛仔褲孜孜不倦摩擦了起來……
&ldo;……shit!&rdo;李維斯沒想到&ldo;日了狗&rdo;這個詞兒居然在自己身上具象化了,不禁十分蛋疼,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它弄到院子裡桂樹下的狗窩裡待著,才騰出工夫出去泊車入庫,收拾行李。
車庫很大,但四個車位都是空的,正對門的位置有兩道車轍印,顯然車子被宗銘開走了。李維斯大致目測了一下,發現他開的是越野,車型很大。
李維斯行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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