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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陳雯雯點點頭，&ldo;可我都沒有申請他們學校就接到面試通知書了。&rdo;

&ldo;名校都是這樣，不在乎申請費，只看素質的吧？&rdo;趙孟華說。

&ldo;只看素質怎麼會讓這樣的混進來了？&rdo;蘇曉檣斜著眼打量路明非。

路明非扭動肩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ldo;不知道錄取幾個。&rdo;陳雯雯低聲說。

&ldo;選一兩個就不錯了！&rdo;蘇曉檣說，&ldo;你們沒聽說麼？哈佛每年只從中國招幾個本科生。&rdo;

路明非心裡&ldo;咯噔&rdo;一聲，他對於哈佛每年從中國招多少人沒概念，不過試想偌大中國也就區區幾人，這狗屎運落到他頭上的機會確實是微乎其微。他心裡好不容易攢的一點信心去了八成。

&ldo;嗯，我也就是來試試，沒抱什麼希望。&rdo;陳雯雯細聲細氣地說。

&ldo;都沒抱什麼希望了。&rdo;趙孟華安慰她。

&ldo;我不在乎，&rdo;蘇曉檣一如既往地趾高氣揚，&ldo;要是不錄取我，我就去上斯坦福，我爸爸有朋友！&rdo;

門被推開了，葉勝禮貌地比了一個手勢。柳淼淼走了出來，回頭跟葉勝說了聲謝謝，看得出她強撐著不想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那失望已經老老實實地寫在臉上了。

鋼琴小美女居然沒撐過十分鐘就敗下陣來！柳淼淼眼眶有點紅，回自己座位上拿了書包，扭頭就往外走。

&ldo;蘇曉檣。&rdo;葉勝說。

&ldo;小天女&rdo;也是&ldo;噌&rdo;的一聲站了起來，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牙齒咯咯作響。

看著蘇曉檣步伐僵硬地跟著葉勝進去了，路明非&ldo;哈&rdo;地笑出聲來。

&ldo;別笑人家，你不怕啊？&rdo;陳雯雯在他肩上推了一下。

&ldo;我不怕，我怕什麼啊，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嘛。&rdo;路明非雙手枕在腦後，在椅子上四仰八叉。

&ldo;小天女&rdo;出來時，步伐比進去時還僵硬，臉上與其說是失望或者沮喪，不如說是憤怒。葉勝在她身後彬彬有禮地笑，蘇曉檣扭頭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葉勝又叫了趙孟華進去。

&ldo;什麼學院！他們耍人！&rdo;蘇曉檣拋下這句話，扭頭就走。

路明非和陳雯雯對視一眼，不明所以，&ldo;小天女&rdo;還不如柳淼淼，大概只撐了五分鐘。

這面試官在裡面不像是面試，倒像是練刀，斬人越來越快，號稱高三口語第一的趙孟華連三分鐘都沒撐到，被送出來的時候目光茫然。

&ldo;陳雯雯。&rdo;葉勝說。

&ldo;好運啊！&rdo;路明非壓低了聲音在陳雯雯身後喊。

陳雯雯扭頭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面所有人都保持著安靜，路明非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他有點害怕，害怕陳雯雯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失望。

陳雯雯撐了十五分鐘，她出來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ldo;怎麼樣怎麼樣？&rdo;路明非湊上去。

陳雯雯猶豫了一下，悄悄對他招手，&ldo;他們會問……&rdo;

路明非滿心歡喜，剛要把耳朵湊過去，就聽見葉勝說，&ldo;路明非。&rdo;

路明非一愣，扭頭看葉勝對他招手，&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