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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見他們嗎?」之前司鳳在三大派裡受的汙衊和委屈任篁一直都不曾忘記,即使她再怎麼想和璇璣見面談談,可她也不能不管不顧司鳳的心情。
「我沒有關係,」她聽見司鳳輕輕地說著,吻了一下她的頰,「你幹什麼,我都陪著你。」
任篁被禹司鳳的態度軟化的一塌糊塗。她轉身勾住對方的脖子,踮起腳獻上一個極度虔誠的親吻。
夜色正好,情意尚濃。
和司鳳一起隱居後,兩個人親暱的舉動人前人後都做了不少,有時情到濃時,比現下更纏綿悱惻的事都做過。
被禹司鳳抱著黏黏糊糊半天,任篁才把自己的心思拉到璇璣的事上來:「鈞天策海一直放在我這裡也不是辦法,有些東西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她想起自己在天界看到的卷宗,又想起那日自己離開時璇璣難過的神情,「一晃眼她也要生辰了……長大了,有些事,也是該讓她知曉了。」
「你想把戰神就是魔煞星的事告訴璇璣?」
任篁點點頭:「我無權決定他人的命運,她也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至於那時,她是選擇成為戰神,還是成為魔煞星,決定權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不管是璇璣還是羅喉計都,她都是我的好朋友。」
司鳳沒再多問,對任篁的決定,他也表示尊重。
見對方半天沒說話,任篁喊了他一聲:「你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
「在想……我也要二十二了。」司鳳唇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亮晶晶的眼神看得任篁心裡發毛。
不過她也才想起,司鳳和璇璣是同一天生辰。好在解決完璇璣的事情之後,她立刻從少陽趕回西谷也是不難,只是還要想想替司鳳準備個什麼生日驚喜。
「說吧,你想要什麼禮物?」任篁親暱地勾了勾司鳳的下巴,微微挑眉。
可司鳳卻搖了搖頭:「我沒什麼想要的禮物。只不過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
必須做的事?任篁蹙眉。
接著,她就感覺到司鳳溫熱的額頭貼了過來,抵著她的額首。
「任篁,我們成親吧。」
任篁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法力封住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感受到胸口瘋狂跳動的小鹿無聲地發出喝彩。
其實這些日子她和司鳳的生活與人間一般夫妻並無二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並不怎麼在意名分的問題,因為她知道他們彼此眼中都只有對方,不可能再有人插的進來。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司鳳成年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成親。
無論是哪個女子,聽見自己傾慕之人向自己提親,恐怕都無法掩飾內心的雀躍吧。
見面前的人半天不給回應,司鳳心裡發虛:「你,不願意?」
「誒?」任篁才從自己的頭腦風暴中回過神,對於司鳳沒來由的詢問有些發懵。
「是我問得太著急了……」看到對方懵懵懂懂的回應,司鳳忽然有點沮喪。他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了,雖說任篁願意和自己朝夕相處,兩個人的關係也有了很大的進展,但說到底,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該草率決定。更何況,現在的他沒了任何可以依仗的背景,就連妖力也不如從前。
他憑什麼以為任篁一定會答應他的求親啊。
禹司鳳在內心將自己嘲諷一番。
意識到對方好像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任篁有些無奈的笑出了聲:「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想嫁給你啊……」對上司鳳詫異的視線,任篁忍不住湊過去蹭了蹭他的鼻尖,「不自信的應該是我吧,畢竟我一個老太婆,何德何能讓你對我這麼死心塌地呀……」
再度被溫柔鄉攻陷的禹司鳳難以自拔地吮了幾下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蠻橫地撬開貝齒的守護,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