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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就知道篁姐姐不會輕易拋棄我們的。」璇璣知道了真相,喜不自禁。
她話剛說完,任篁就感受到掌心觸碰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低頭,就看見躺在地上的禹司鳳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任篁想起禹司鳳早上說過的話,便收起了自己罪惡的手,說:「你醒了啊,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
禹司鳳撐著地面坐起來,目光閃爍:「沒,沒有。」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為何尷尬了半晌,禹司鳳才二度開口:「是你救了我?」
「沒,是璇璣,她餵你吃了避毒丹。」任篁搖搖頭,示意禹司鳳感謝璇璣。
被點到名的璇璣眨巴眨巴眼,見他們二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過來,慌慌張張地擺著手道:「我也是聽篁姐姐的話,才給你吃的避毒丹啦。不過,我看司鳳你的口袋裡裝了兩瓶藥,也不知道哪一瓶是避毒丹,就都給你吃了。」
「你都給我吃了?!」禹司鳳瞠目。
「怎……怎麼了?我……我給你吃壞東西了嗎?」璇璣害怕的縮了縮,默默的抱緊了自己。
禹司鳳剛想發作,抬眼卻對上任篁擔憂的目光,一時間啞了火:「你沒給我吃壞什麼東西……就是,就是給我吃了吐真丸。」
任篁疑惑:「吐真丸?那是什麼?」
「吐真丸是我們離澤宮的秘法,幾百年才煉成一顆。」
「那對你可會有什麼影響?」任篁沒忍住想伸手檢查一下禹司鳳的脈息,卻被禹司鳳不著聲色地避開。
禹司鳳:「怎麼可能會沒有影響呢?這吐真丸被人吃了,服藥者,藥效發作期間,有問必答,答必言真。」
任篁:……
璇璣:……
「還有這種好東西?」
任篁打破沉默,驚奇地看著禹司鳳。見禹司鳳迴避自己的眼神,手足無措地站起身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腹中生出幾個鬼主意:「那——司鳳,你現在,是藥效發作了嗎?」
禹司鳳聞言,身子一僵:「是。」
任篁又問:「這吐真丸,發作期間,有問必答,答必言真?」
禹司鳳答:「是。」
任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來,步履款款走到禹司鳳身邊,不懷好意地看著面前神色慌亂的少年:「那我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此話一出,禹司鳳垂落在身側的拳頭握得更緊。
「司鳳,你在生我的氣,對嗎?」
禹司鳳想否認,可是吐真丸的藥效強勁,他張嘴就變成了肯定之語:「是。」
任篁繼續追問:「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為了抵抗吐真丸的藥力禹司鳳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部蜿蜒的曲線順流而下:「鈴鐺。」
經由司鳳這麼一點撥,任篁才想起這茬兒。她從隨身的乾坤袋中取出那隻禹司鳳送她的鈴鐺在他面前晃了晃,「是這個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任篁才長籲一口氣,解釋說:「這幾年我並非不想聯絡你,可是你這鈴鐺上的符咒不知要靠什麼啟動,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後來,我就想說等你聯絡我時,我再問問你。哪知道你也沒聯絡我……」
禹司鳳接過任篁遞給他的鈴鐺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對方所言不虛,眼波流轉。他愧疚地瞄了一眼咬唇等他驗證的任篁,心中百感交集。
四年前,他在返回離澤宮後,就被師父和副宮主關進了十三戒。苦熬了一年,死都不願意向師門低頭認錯。十三戒中的刑罰極其殘酷,本就心力交瘁的他一直都在等,等任篁聯絡他。可當他收到任篁的傳訊之後,卻成了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記得那人對他說,她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