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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的優質基因，放在哪裡都是人中龍鳳。

可為什麼……

顧懷江嘆了口氣。

賀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他的旁邊。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顧懷江哪眼睛瞪他，「你說我有什麼想不開。」

「比我還小一歲，怎麼思想這麼迂腐，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刷存在感？」

「剛才人精樣兒呢，」

「小引根基不穩，自然得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主子，天生的龍可不是什麼爛魚臭蝦就能替代的。」

賀州跟他多年的好友，說話早就不顧忌了，大不了兩邊再吵一架，能怎麼著。

「江卿臨終前要我照顧好他，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也是隨了我，只是怎麼突然就告訴我他……唉……」

「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賀州不留情面的評價，「論丈夫，你有私生子，還比正妻的孩子年紀大上一歲，要是江卿還活著非得給你一嘴巴，

論父親，你親手送他去那種地方，賀錦城再渾我都不可能送他去什麼矯正，小引變成現在這樣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踏馬還有臉管他的私事，要換我，早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會不會說話，顧真就是個意外，什麼時候有的我都不知道，把他安排進公司不過是看在是顧家的血脈份上，顧家的大權只有小引一個人，從來沒變過。」

顧懷江閉目養神，「送他出國，我不後悔，只是沒想到小引中途會出意外。」

「不後悔你悄悄去看他做個什麼勁兒？」賀州架著腿，輕飄飄的說道，「聽說你還在江卿墓前哭的特別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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