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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箏，你對我真好。」

「誰讓你是我的寶貝呢。」季洺蕭語氣溫柔表情冷漠，線上表現戲精的自我修養，「不對你好對誰好。」

那頭的卓惜害羞得笑了笑：「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小心你的胃，我可是會隨時抽查的。」

「放心，為了可以陪你一輩子，我現在早睡早起，按時吃飯，注意養生。」

「好，你可別騙我。」卓惜聲音帶笑，「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去忙吧。」

「嗯，再見，愛你，你先掛吧。」

「好。」

聽著那頭掛了電話，季洺蕭隨手把手機丟在了桌上。

系統a聽著季洺蕭的甜言蜜語，再正在看季洺蕭剛才讓人準備的禮服，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價格確實很貴，也是知名設計師設計，但是一看就是給五六十歲的女性設計的，全身上下還包得嚴嚴實實。

她用了個模擬器，讓「卓惜」試了一下，雖然說不上醜，但絕對不好看，整個人老了十幾歲。

「親親，你給卓惜送這樣的衣服，她肯定會生氣。」

「哦，生氣也拿我沒辦法，我喜歡吃醋，才會不喜歡那麼多人盯著她裸/露的面板看。」季洺蕭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件禮服她找不到我什麼硬性的錯誤，至於她穿了這件禮服會不會被別人嘲笑，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而且，她撐不起來是她沒有貴婦氣質，換個人穿花大棉襖都能制霸紅毯，氣質問題，和我就更加沒有關係了。」

「親親，我們要用愛心去感化對方。」

「不好意思沒這東西，你不是都說了我人渣指數九十嗎，讓一個人渣去感化另外一個人渣，你們也是可以的。」季洺蕭在檔案上簽了個字，丟在了一邊。

「這叫做相互扶持，共同進步。」

「你如果再說話的話，就來幫我處理工作。」

系統a立刻閉上了嘴巴。

季洺蕭扯了扯嘴角，將桌上的檔案處理完，已經差不多七點。

「我建議你們系統可以先進一點，既然任務是幹掉人渣，就沒必要認真工作了，這些東西不應該直接一鍵完成嗎？」

「親親，任務是感化人渣呢。」

「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呢，親親。」季洺蕭披上小西裝，出了辦公室。

公司還有不少人在加班，季洺蕭和他們簡單打了個招呼，就自己去了地下車庫。

付佑箏是個很拼的人，公司在她的手上成為行業巨頭，現在已經開始涉獵其他領域，她對員工也不錯，整個二十六年看上去，只有三年的這段戀愛是個敗筆。

付佑箏和卓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還是個剛剛進入娛樂圈的新人，看上去很青澀。

她很喜歡卓惜的長相，本來大概只是想進行簡單的肉/體交易，三個月後卻徹底喜歡上了卓惜，也被卓惜抓得死死的。

在她心裡，卓惜一直是個善良的女生，乾淨、純潔、天真。

然而一個能控制總裁，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根據系統給的資料，付佑箏最後幫卓惜擦屁股擦得傾家蕩產，她□□纏身，最後因為抑鬱症跳樓而死，死的時候到她死的時候大眾都不知道她和卓惜交往過。

付佑箏為了保護卓惜，隱瞞了所有的事情，而卓惜也因為之前付佑箏生前給她奠定的基石越混越好，她最後嫁給了一個富豪。

一個男人。

季洺蕭對卓惜到底是不是個百合，也持懷疑態度，這年頭為了錢，只要夠沒有底線，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隱瞞性向已經算是很簡單的事。

付佑箏也真是夠傻的。

七點多，下班高峰期，道上的汽車很多，季洺蕭的車隨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