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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了,更何況他的動作又逐漸激烈了起來。
“牧寒,痛!”我又撒嬌似的抱怨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停下來,眉頭緊緊皺著,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感覺中,似乎已經聽不到我的哀求。下身的攻勢像海嘯一樣一陣猛烈過一陣,疼痛幾乎要把我掀翻了。
男人真可怕。再溫柔的男人也有如此殘忍的一面。那一瞬間,我腦中反覆回想著這個念頭。
我只能咬著嘴唇默默忍受,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祭壇上的犧牲,被動地承受著這個最古老最原始的儀式。
“朵朵,我愛你。”他沙啞地呼喚著我。
我委屈得不想說話。
“痛的話就叫出來,喊我的名字。”他輕聲說。
我猶豫了一下,試著照他的指示,在疼痛中喊了一聲“牧寒”。
話一說出口,一種微妙的變化突然來臨。疼痛依然是疼痛,但變成了事情合理的一部分,不再那麼面目可憎了。
我突然明白了,重要的是我愛他、他也愛我。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人,我永遠也不可能像愛他一樣愛另外一個人,所以只有給他,我的生命才會真正的完整。
“牧寒,牧寒。”我輕輕抱住了他汗涔涔的背,“我好愛你。”
“朵朵,你是我的!”他緊緊抓住我的腰,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疼痛裹挾著巨大的愛意,在我體內爆炸了。(未完待續)
☆、第一二四章 坦誠以待
*過後,他起身擦拭自己的身體,我被暴露在空洞的黑暗中,無力地蜷縮著。
痛。委屈。
第一次怎麼會這樣?稀裡糊塗地就過去了。
牧寒開啟了床頭的檯燈,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髮。“很痛?不高興了?”
我是有點生氣。他是我的第一次,我卻不知道自己是他第幾個女人。
他從背後抱著我,討好似的輕輕吻著我的肩頭。我卻默默地生著氣,不想理他。
“好像出血了,我幫你看看?”他柔聲問。
我羞澀地用被子擋住身體坐起來,這才發現真的有血,床單上紅了一小塊,身下也粘糊糊的。
他關切地說:“要不要去洗一洗?”
我撅著嘴不說話,拉過薄被裹住身子,然後下床往浴室走去。
熱水打在身上的溫熱,讓我恢復了一點真實感。看著慢慢騰起來的霧氣,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又不知不覺地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我生自己的氣,在李牧寒面前,我永遠也不是他的對手。
浴室的燈突然被關上了。我嚇了一跳,以為燈壞了,正在這時門卻被悄然開啟。牧寒站在門口,我愣了一下,轉身過去又羞又氣地說:“你幹嘛?為什麼關燈?”
他戲謔地說:“你想開燈?那我開啟了!”
我生氣地說:“你出去再開啟!”
他輕輕笑了兩聲,然後關上門,走了進來。
我背對著他,感覺到他走近了,狹小的空間裡我無處可躲。只能縮到角落裡背對他,抗議說:“幹嘛啊,這樣好討厭!”
他取下牆上的噴淋頭,讓熱水淋在我背上,同時,溫熱的唇也吻了下來。
“朵朵,為什麼不高興?能告訴我嗎?”他一邊輕撫著我的背。一邊溫柔地問道。
我沉默。緊緊縮著身體。
他從背後抱住我,用他胸膛貼著我。“告訴我,為什麼生氣。我真的想知道。是不是我太勉強你了?”
我實話實說:“我覺得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
我委屈地說:“我是第一次,你卻不是!那麼輕車熟路的,真的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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