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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浸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高潮中,絲帶遮擋下的臉頰泛著氤氳的潮紅,方歸廷湊近她耳邊用沙啞的聲音說:「走神?」
「你見過貓是怎麼交配的嗎?」儘管阮蘇蘇看不見,她還是把頭轉向身後,「看」著他問。
方歸廷不知道她一向奇怪的腦迴路里又想到了什麼,但肯定不是好話。他輕掐著她的脖子,用唇堵住她的嘴,直到吻得阮蘇蘇喘不過氣才放開,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像你一樣會叫。」
阮蘇蘇下意識的反應是回懟他:「我裝的。」
這句話對男人來說無疑是魔法攻擊,方歸廷回敬她一組加速裝。溪流滑過阮蘇蘇腿間,留下一片黏膩的小水灘,然後有人踏足這裡,拍打得水花四濺。
「你技術真好,一定是熟能生巧吧。」緩過神來的阮蘇蘇又開始口無遮攔:「但我是第一次。」
方歸廷低笑一聲,重複她的話:「第一次?」
阮蘇蘇以為他不相信,繼續說:「第一次跟陌生人這樣。」
「哪樣,這樣嗎?」
方歸廷把她翻過來,從她的側頸開始吻,抬起她的腿一路向下,阮蘇蘇忍過一陣顫慄後,繼續問:「你呢?」
方歸廷抽空說:「我從來不跟陌生人做愛。」
「對,做過愛就不算陌生人了。」阮蘇蘇自我解讀他話裡的意思,心裡想他一定是個情場高手吧,這不得把小姑娘迷死。
方歸廷伸手捂住她掃興的嘴,不讓她再開口。
在昏睡前,阮蘇蘇好像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但她沒聽清,腦海里最後一刻的意識是:我竟然被做到昏倒了,真丟臉!
再次醒來時,阮蘇蘇覺得自己被鬼壓床了,真的有一隻鬼壓在自己身上,還不停喊:「醒醒,醒醒,快醒醒。」
「別搖」阮蘇蘇張了張嘴吧,意識到自己發不出聲音,她清了清嗓子再次說:「別搖我,疼。」
阮秋鳴看她終於清醒,張牙舞爪地掐著她胳膊大罵道:「你個瞎子竟然還敢和人一夜情,好歹也通知我一聲吧!要不是我看酒吧監控,還以為你被人拐賣了。」
昨晚她打完碟,正準備去接阮蘇蘇回家,一轉頭卻發現人不見了。當時可把她急壞了,怕阮蘇蘇這個瞎子亂跑走丟。
有個熟悉的酒保看到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心提醒道:「和你一起來的那位美女好像被人抱走了。」
阮秋鳴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完蛋,被人撿屍了。她趕緊去調監控,仔仔細細看了三遍,確認阮蘇蘇這個沒定力的壞女人是主動跟人走的,她才放下心來。
不過阮秋鳴也不是很驚訝,畢竟這不是阮蘇蘇的第一次一夜情。早在高中剛畢業時她就幹出過這種事,還一直瞞著不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啊,哦」阮蘇蘇拍了拍腦袋才想起來昨晚自己被人抱到酒店瘋狂了一晚,她茫然地問阮秋鳴:「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你自己告訴我房號,讓我來接你嗎?」
阮蘇蘇一臉不可思議:「我看不到,怎麼可能給你發訊息。」
阮秋鳴一臉無語:「我昨天給你打了 48 個電話,直到天都亮了,我才收到你的回覆資訊,估計是你的炮友都看不下去你的無情無義,幫你回復的吧。」
「他人呢?」阮蘇蘇疑惑本該和自己一起在這個房間裡的男人好像已經不見了。
阮秋鳴也環顧四周,沒發現可以躲藏的地方,「來的時候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我還是厚著臉皮讓前臺給我開的門。」
說完她看著一地的衛生紙,邊搖頭邊感嘆:「不敢想像和戰鬥力這麼強的男人做到天亮,我會變成一個多麼活潑開朗的小女孩。」
阮蘇蘇裝作聽不見她的發神經,沉默地抓起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