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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是規矩。」嚴晚把牌子洗了一遍,「如若晚上您沒有翻牌子,第二天早晨就需要任意抽一位拖到鬥獸場,到時候生死由命。」
裘亓回憶一下,發現還真有這規矩,而且是歷屆獸神都這麼傳下來的,並非嚴晚瞎騙她。
想到那些嬌滴滴的美人被丟進鬥獸場後被猛獸撕咬的場景,裘亓抱著胳膊抖了抖。
「那今晚就……就翻夫人的牌子吧。」
「夫人?」
「就是我夫人啊。」裘亓伸手拿起寫著「裴」的木牌,「我以後獨寵她一人,其他人的牌子都不翻了,這個步驟咱今後可以省略。」
嚴晚點頭,「好的,大人,我這就去請裴夫人。」
裘亓坐在床邊,等待的時間越長心情越忐忑,她沒穩當坐多久,很快就站起來,跑到臉盆邊,打算先洗洗臉。
原身不喜照鏡子,所以房間裡沒有擺,裘亓只能低頭,借著燭光用水面來觀察自己現在的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可真是差點把她嚇到心肌梗塞。
比熬夜十級選手還重的黑圓圈,臉頰的肉軟軟地耷拉著,面板沒有光澤還泛著一種不健康的青灰,一看就是副縱x過度的樣子。
其實說實話,原身底子不差,就是氣色不太好,外加頭髮長時間不打理,看著就很糙,再加上它那些傳的出名的惡聞,被人揹後喊大魔頭也不算奇怪。
裘亓努力用水清洗臉蛋,還花了好大力氣把毛躁的頭髮給梳順。
等等……梳著梳著裘亓動作停下來。
所以,她就是頂這麼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瘋狂和裴羽卿撒了那麼多嬌?
裘亓腦海里過了一遍那個畫面,頓時覺得自己連鑽地洞的勇氣都沒有了。
就說呢,她這麼甜,沒道理裴羽卿不喜歡啊,原來都是這張臉惹的禍!
如果此時裴羽卿在,一定會冷冷地回一句:你哪來來的自信。
可惜裘亓聽不到,而且她也……真的對自己的撒嬌技術很有自信。
「扣扣——」門又被人從外面敲響,沉穩的聲音透過厚重的木門穿進來,「大人,是我。」
「吱呀……」門從裡面開出一條縫,鑽出來一個腦袋上蒙著白布的小矮個。
「夫人,你來啦。」聲音悶悶的,聽慣了對方咋咋呼呼語氣的裴羽卿挑了挑眉,覺得有些不習慣。
「大人,是受傷了麼。」
「不是,先進來吧。」裘亓讓開身子。
裴羽卿走進來,目光先是在梳妝檯前上的梳子頓了一下,然後才在桌旁坐下。
「怎麼了,我看看。」說著伸手想去掀開裘亓臉上的布。
「別。」裘亓挺著腰躲開裴羽卿的手,「就是因為面對的人是你,我才把臉遮住的……」
「嗯?」
裘亓嘆了口氣,包著布的小腦袋低下去,「我太醜了……會嚇到夫人的。」
裴羽卿一噎,「不會,如果真的會被嚇到,我也早就被嚇過了。」
妄想從美人那聽到安慰的裘亓:「……」
「如果您不滿意現在的皮子,可以再找許子佘要張蛻皮。」
許子佘獸態為蛇,也是原身後宮裡一員,用她蛻下的蛇皮覆在臉上,只要十分鐘就能變成自己心中所想的樣子,簡稱易容術,還是長效的那種。
這種方法唯一的缺點就是蛻皮的保質期有限,十年左右,蛻皮就會開始老化,易容的相貌也會逐漸開始走樣。
原身就常找她要蛻皮換臉,算起來,現在臉上這張,也快到保質期了。
裘亓抬手扯扯鬆垮的臉蛋肉,怪不得都墜成這樣了。
「我這就去要!」裘亓蹦起來。
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