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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那些孩子,也為了希望。”我也舉杯道。
“謝謝!”他感動地落下了男子漢的眼淚。知音難求,而得到他人的理解,更是同樣令人激動的事。而我不禁向更深層次思考,人類最大的敵人,其實並非魔物,而是人類自己。
後來,我們逐漸談起他這兩年的經歷。別看那黑人總統其貌不揚,可是用呂非彼的話說,“有這一顆金子般的心”,值得他去保護。而且,總統身邊還有因為歷史原因殘存下來的小人,隨時隨地要對他下手,這兩年裡已經發生了不下10次未遂的暗殺。“他們那裡有會邪術的土著巫師,曾經召喚過亡靈夜襲總統府,不過好在我還能對付——這也是總統為什麼要我做保鏢的原因。”雖然呂非彼只說了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一場場驚心動魄地戰鬥。
“等等,難道說……今天上午的暗殺事件,也是……”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大的可能性。
“也許吧!覬覦總統權力的,不止一個人啊!”呂非彼閉上眼睛,嘆道。看得出,短短兩年的保鏢生涯,已經使他身心俱疲。如果不是必須這麼做,他肯定早已找個海濱度假去了。
“可是,這殺手很奇怪……”我正想講出第一次遇到黃少鐸時的情形,房間中的燈突然全滅了。面對漆黑一片,我、葉穎和Ace都無所謂,因為即使伸手不見五指,我們還是能借助紅外視力看清東西,只是呂非彼一個人成了瞎子。但他此刻穩坐不動,大概也是感覺到氣氛異樣了吧!我伸手拍拍桌邊的Ace,叫它乖乖別動。
我先是聞到一股香蕉味,然後,黑暗中出現了一個陰森森、綠油油的發光古裝女子,她在我們的桌邊站定,用哀怨的語氣幽幽說道:“交出來……把我的手鐲交出來……”
我和葉穎面對面苦笑,彼此心照不宣。沒錯,類似觀音禪院的事件重演了,俗話不是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嗎?一定是那古玩店老闆一想起那手鐲就寢食難安,非想得到手不可;我現在唯一好奇的,只是他究竟是從哪裡找來這樣的“東西”來搶劫我們的。不管是妖怪也好,孤魂野鬼也好,膽敢對他們的剋星——魔物獵人,而且是精英中的精英下手,豈不是“採石磯旁一抔土,魯班門前弄大斧”嗎?
我強忍住笑的慾望,裝作因為害怕一歪身子,順勢出手扣住那女子的脈門——這可是當年姜子牙降服玉石琵琶精時所使用的古法,只不過我沒先用硯臺打破她的頭罷了。
沒想到,我稍微一用力,那女子竟然“嚶嚶”哭起來,還真掉下眼淚來,燈也驟然亮了起來。“疼、疼……行行好,饒了我吧!”她一面哭,一面現出了原形——原來竟然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
“小小年紀不學好……快說,是誰指使你來的?他讓你幹什麼?”葉穎繃起臉,拿出審問犯人的態度,沒想到,她嚴厲起來還真可怕,我以後可得小心點。她努努嘴,讓Ace去舔那孩子,沒想到Ace的舌頭剛一接觸到他的衣服,他就大叫救命。
“我說、我全說!請你們饒了我吧!”唉,如今的小孩子真是吃不了一點苦,連折磨都沒折磨呢,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喊著告饒。不過話也說出來,“識時務者為俊傑”,硬骨頭又有什麼好處?也許是現在的孩子們更現實吧!反正人是總愛找藉口的動物,正著反著怎麼說都有理。
他一路坦白,不僅說出了古玩店老闆籠絡住附近的小妖怪,經常給他們錢讓他們偷東西,而他是想買網遊裡的好裝備才答應來偷葉穎的手鐲;還把自己是雉雞精、天生怕狗、祖上居住何處、小時候有多淘氣,怎麼戲弄同齡的人類小孩等等沉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統統抖落了出來,我們都快聽煩了。
“行了,求你別講了!”我打斷他,他還在不斷啜泣。我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最後只好先鬆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