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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他就此撒手,同葉煊一刀兩斷呢?謝玉舒也做不到。
這些天,一旦閒下來,這兩個念頭就不停的在腦子裡轉,伴隨著馮子健那番發人深省的話。
不是不知道馮子健是在挑撥離間,謝玉舒對葉煊堅定的情感沒有動搖,若這兩樣擺在一起真的要選,他肯定會選擇葉煊,只是……那些罵名真的就必須要背負嗎?
很有可能會連累一整個謝家家族。
謝玉舒早就已經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現在的躊躇、悲傷,是來自於對家族、父母兄長的愧疚。
「……想的真多。」謝玉舒對自己這不安的狀態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最後卷著被子一個翻身,閉上眼打算再睡一覺,將腦子裡這些有的沒的,全部都忘掉。
然而不等他睡著,突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道呼吸聲,他猛地睜開眼轉過頭去,就見年輕的帝王一身常服站在他床邊,龍目微垂的落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葉——」
謝玉舒的「煊」字還沒出口,就直接被人親住。
摁在後腦勺的手掌用力,迫使他抬著頭承受這個吻,好半晌兩人倒在床榻間,被子和衣服全都凌亂,才氣息雜亂的罷休。
兩人靠的很近,幾乎嚴絲合縫,有什麼變化都瞞不住,都是正當年輕的時候,半月未曾見面發洩,自然火氣旺盛。
葉煊龍眼被火氣燒的發亮,斜抿著看著身下的人,指尖在謝玉舒眼尾的紅色淚痣上來回摩擦,常年習武捏筆揮毫,指腹有一層薄繭,摩擦了幾下,謝玉舒的眼下就泛起一片曖昧的紅,讓他本來就剛醒的神情看起來更加靡靡。
謝玉舒不適的半眯起眼,微微仰頭想要避開他的手,小聲說了句,「癢。」
葉煊如他所願的鬆開了手,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強硬的鉗住他的下巴,然後低頭,在他喉結上輕輕碰了一下。
「唔。」謝玉舒悶哼了一聲,多次的水乳交融,彼此都很清楚敏感點在哪,謝玉舒眼睫顫抖,身體舒展。
要不是忽而聽見外面封月的說話聲,他可能就這麼跟著白日宣淫了。
封月正在問青藍,「哥哥進去多久了?我的策論寫完了,可不可以出去玩呀?要不我進去問問哥哥吧!」
他聲音雀躍興高采烈,要不是青藍攔著,他估計都已經闖進來了。
「陛下!」謝玉舒趕緊推開葉煊,神色有些窘迫的道,「小月還在外面。」
葉煊不滿的皺了皺眉,直接道,「青藍會帶著他,而且衛統領也在,他會攔著,不會進來的。」
謝玉舒面紅耳赤,還是覺得羞恥,囁喏道,「在小孩面前,不好。」
「有什麼不好?你是他皇嫂。」葉煊說的很明白。
謝玉舒被他這坦然的話一下子擊中了,都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跟他接吻。
好在理智還在,一吻完畢之後,謝玉舒就坐了起來表示,「白日宣淫。」
葉煊被推到一邊,撐著下巴側身看他,含著兩分曖昧的笑,卷著他細軟的長髮,故意道,「朕與謝相,宣的還少?」
「咳咳咳……」耳聰目明的衛統領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使勁兒憋著還是洩露出來兩聲。
謝玉舒:「……」
本來臉皮就薄的謝相頓時臉紅的跟煮熟了一樣。
偏偏葉煊還打趣他,「嗯,跟昨晚在浴桶裡一樣。」
昨晚——準確說夜半子時。
葉煊下令讓泰安和穆逢春分兩路以最快的速度搜集證據之後,就從暗道進了相府,結果書房也沒看到人,臥房也沒看到人,而臥房的燈盞是亮的。
他轉到耳室,就見到泡熱水把全身都泡紅了,自己靠在浴桶邊緣睡著了的謝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