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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煊在他肩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他頓時開口小聲喊疼。
「讓你平時不好好習武,幾個時辰的馬步都扎不下來。以後每個月我讓泰安考核,你過不了就跟今天一樣罰蹲馬步,裝一次委屈哭一次鼻子就加罰一次,看你還怎麼耍你的小霸王威風。」
葉煊一邊說著,手指一邊在封月側過來看他的臉上捏了一下,「下不為例,聽到沒?」
「……知道了。」封月哼哼唧唧的,應得不是那麼服氣。
葉煊於是力道重了一點,小孩精細養出來得滑嫩面板上,頓時出現一道紅印。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以後都不許這麼做,你還是小孩。」
封月不服氣,「我不小了!泰安哥哥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能夠拿短刀跟人打架了!」
葉煊挑起眉,「你能拿起短刀?」
封月氣悶的鼓起臉,哼了一聲,嘟嘟囔囔的道,「反正哥哥要上朝處理政務,也不能一直看著我。」
「我是不能,但我能派人一直看著你。」葉煊摁著他的後脖子,將他摁在軟枕裡跟擱淺沙灘的魚一樣,除了撲騰四肢外根本無力掙扎開束縛。
「卑鄙!」封月氣的大喊。
葉煊哼笑,鬆開手站起身來,太監已經端著一盆水在旁邊站著等他淨手。
他警告道,「封月,下次再讓我發現,我就把你一個人送回滄州去,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哥!」封月急了,鹹魚翻身一樣從床上撲騰起來,伸手想抓他衣角抓了一個空,皺著臉嚴肅道,「你不能這樣,我也是娘親的孩子,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什麼真相?沒有真相。」葉煊用布巾將手上的水擦乾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真相就是,娘親難產。」
「哥,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
「對,你五歲。」
封月臉一紅,他平時仗著自己長得遲緩,看起來顯小,在外都往小了說自己的年齡,葉煊也有意瞞著他的身份,還因為先前那些個庸醫們說他活不過六歲,所以就連跟玉舒哥哥也是說他虛歲五歲,然而實際上……
「哥,春天馬上就要過去了,我已經滿了六歲了,虛歲七歲,我知道很多事情了,你不要再拿我當小孩看了!」
「我知道娘親的死不是難產,是毒對不對?」封月說著眼底泛出紅色,大眼睛裡含著眼淚,咬著嘴唇倔強的看著葉煊,「我知道,我身體裡面也殘留了那種毒素,所以才會身體不好……」
葉煊有些頭疼的看著他,「誰跟你胡說的?你身體不好是因為七個月早產,跟毒沒關係。」
這是大實話,封月卻不相信,他癟著嘴說,「你別騙我了,我都從舅舅的信裡看到了!」
「什麼?」葉煊皺眉看著他。
封月抿了下嘴唇,開口說道,「從滄州過來的時候,你帶著先行軍先走了,大軍快要入京的時候,我晚上著涼發燒,身體不舒服,睡著了一直做噩夢,黃叔叔就把我抱到舅舅的軍帳裡去睡了,半夜有個叫黃什麼仁德來見了舅舅,我被吵醒了,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桌上拆開的信,上面都寫了七年前良妃毒殺一案!」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寫的這麼清楚都不知道。」
葉煊正視的看了他幾眼,「這件事瞞了這麼久,看來我確實小瞧了你。」
「所以呢,你還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沒有了。」封月頹喪的說,「我剛想要展開看,舅舅就進來了,我什麼都沒看到,連那個叫什麼黃什麼仁的,我也沒看到。我知道舅舅肯定查到了什麼,但我問他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偷偷去問了黃莽叔叔……」
「你問黃莽?」葉煊笑了出來,「你問他不久等於你問了舅舅?他會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