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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他看到沈亦淮懷裡居然有個女孩子,立刻睏意全無。
「這是?」付崇遠努力睜開兩條眯縫眼,想看看是什麼人能把沈亦淮急成這樣。
「進去說。」沈亦淮抱著牧遙進了付崇遠家專門的醫務室。這裡有簡易的醫療設施,不是重大疾病付崇遠幾乎都有辦法在這裡搞定。
沈亦淮將牧遙放在潔白的單人床上。牧遙雙眸緊閉,意識全無,纖長的睫毛像精緻的羽扇,嘴唇如花瓣般紅潤。
付崇遠戴上聽診器,打量了一眼牧遙,感嘆道:「真是個美人啊。」
說罷還不忘沖沈亦淮挑挑眉。
「你看看她怎麼了?」沈亦淮拉過一張凳子在床邊坐下。
付崇遠聽了聽她的心率,知道大抵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情況。於是一邊給她檢查身體一邊探聽八卦。
「這是誰啊?」
沈亦淮沒有隱瞞,說道:「她就是遙遙。」
付崇遠一聽,態度立刻端正多了。要說這牧遙在沈亦淮心裡是什麼地位?沈亦淮為了回國陪她參加高考,硬生生要把兩個月的戲份壓成一個月拍完。
結果夜裡趕戲的時候,出了點意外。他從將近兩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不幸頭部著地,送到醫院一看,輕微腦震盪,還縫了十幾針。
當時付崇遠正好在美國,特地去醫院看望沈亦淮,還說他「欲速則不達」。這一受傷,人就沒法坐飛機,也就不能回國了。最後沈亦淮養了一個多的月傷才痊癒。
演戲的人,這種傷很要命。就算沒摔出個好歹,臉弄花了代價也是巨大的。
付崇遠那時候才知道沈亦淮有個擺在心尖子上的人,但他以為沈亦淮對牧遙就像對妹妹一樣,畢竟年齡差在那擺著。他哪知道牧遙長得這麼漂亮,所以現在他再看沈亦淮那憂慮的眼神,嘖嘖,橫看豎看都不太對勁。
「她晚上有沒有吃什麼東西?」付崇遠摘了聽診器,又給沈亦淮遞了杯水。
「也許吧。」沈亦淮拿捏不定,連喝水的心情都沒有。
付崇遠從她指尖取了一點血,拿到儀器那邊去分析。
分析結果一出,付崇遠一瞧,心底偷著樂。他很想看看沈亦淮知道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付崇遠假模假樣地解釋了一下血液中的一堆指標資料。沈亦淮自然不懂,他眉頭緊鎖,問道:「所以她究竟是怎麼了?」
「簡言之,她就是被人下了藥。」
「什麼藥?」
「就是那個啊。」
「哪個?」沈亦淮不解。
「還能哪個,那個唄。」付崇遠伸出一根大拇指,朝沈亦淮的下半身比劃了一下。
不大的房間裡倏然間被低氣壓籠罩,空氣彷彿凝固。沈亦淮不愧是影帝,就連這種時候都能保持面不改色長達一分鐘。
可一分鐘之後,他還是繃不住了,硬著頭皮艱難開嗓:「那該怎麼辦?」
付崇遠一拍大腿,道:「你是男人還問我?」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就算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沈亦淮追問。
「你居然還想有別的辦法?」
「她才十八歲,連戀愛都沒談過。」言下之意很明顯,他並不想用那種方法解決。
「哦,成年了啊,那你就更沒有後顧之憂了。」付崇遠幸災樂禍起來。
似乎是咀嚼出了付崇遠言語中的一絲揶揄之意,沈亦淮的眼神瞬間嚴肅起來:「付崇遠,別跟我開玩笑。」
演藝圈老幹部沈亦淮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付崇遠這才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說道:「其實吧,這藥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影響,就是她一會兒可能會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