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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像的衛殊,始終沒有來。
陳烈並不逼她太過,這是在周老的家裡,將她放開,從浴室裡走出來,隨口對她說,「給我弄一身衣服過來吧,總不能這麼樣就走出去吧?」
被放開時,景燦燦的腿還是虛軟的,腦袋裡嘛也沒見有多少清醒,而是如今的事情跟記憶糾結在一起,叫她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明明他與賀樂妍好的,上輩子她與他基本上沒有什麼交集,有就也是那麼一次不太愉快的交集。
她滑坐在地上,背靠著潔白的牆壁,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咬著唇瓣,臉色微紅,又變成白,變來變去跟變色龍一樣,手按著地面,她才緩緩地站起身來,身下沾了水,還有點濕,粘在她身上,尤其是她今天穿的是緊包臀/部的褲子,這麼一濕,就更粘人。
她下意識地揪了揪褲腰,慢慢地扭著步子從浴室裡走出來,瞧見他大赤赤地就坐在她個床沿,男人的胸膛正映入她的眼裡,再往下——她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迅速地將視線收起,對上他的臉,心裡十分不高興他的「主人」之態,「別坐我床裡,把我床都弄濕了——」
活該她自作自受,那麼重的吼,疼的是她自己,就連說兩句話都讓她覺得喉嚨刺刺的。
「至於?」陳烈態度十分自然,「打電話給張哥,讓他送衣服過來。」
完全是跟命令似的,偏她一時還真聽了,真打了電話過去,等吩咐完事後,她又惱,惱怒自己怎麼就聽了他的話,粉色的唇瓣,又叫她自己給咬著了,潔白的牙齒,與粉色相間特別的刺眼——
刺得他都有些不忍心,「別咬了——」
她愣在那裡,聽不懂他的話,兩眼茫然的。
著實有些可愛,當然,這是陳烈的想法,心情大好地朝她招招手,本來心裡還為著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那啥的有些鬱悶,現在完全就沒有了,「把你個唇瓣咬壞了,可要怎麼辦?」
她的臉頓時燒了起來,剛才只是燙,現在是燒,燒得她估計是全身都要紅,臀/部那塊濕的布料顯得更緊繃,包著她的臀/部,更讓她像是被人用手給包住一樣,——她甚至為這種湧上心頭的想像覺得羞恥。
但她跟自己說沒事,事情她是曉的,在周家,他最多隻能是這麼個樣子,再進一步,估計是不敢的——他也得看著周老的,為這個,她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他沒能拿她怎麼樣,最多是嚇她一嚇。
好嘛,她給自己剛才的反應給蠢哭了。
到是慢慢地鎮定下來,朝他一笑,頗有些巧笑倩兮的意味,一下子叫她泛著紅的小臉萬分誘人,雙臂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他,「您等著您的司機過來吧,這裡嘛,您最好一步也別出去,省得叫工人見到你這樣子,萬一他們跟爺爺說您在我房間裡怎麼、怎麼的,我可不敢保證爺爺會不會生氣。」
她拎起包,懶得再看他一眼,手裡捏著手機,大大方方地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就把陳烈丟在房裡,還光著個身子,身上就那麼一件濕透的襯衣跟濕透的內褲,要這樣子,他能走出去那確實是會叫全山上的人都曉得了。
這臉還真是丟不起。
她出門還笑來著,一點都不準備給陳烈留個臉。
明明是她被陳烈調/戲了,可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她到趾高氣揚,活像是玩膩了裡面的人,拍拍手就走了。
她要是去哪裡?
目標其實很明確,自然是她與衛殊出租房,那裡她一直租著,從來沒有結束租房這件事,她堅定地把那裡留著,每分每秒都想著可能衛殊會回來,回來與她在一起。
她並不天真,去的時候,心裡早就有了打算,如果衛殊能來,那麼他們還有機會,如果沒有,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或者她從來沒有過衛殊可能不會來的念頭,只是,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