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8|(第3/4 頁)
與兒子的額頭貼在一起,「陳叔叔好像是個好人,」話說到這裡,她抬起了頭,「好像脾氣不太好。」
上次她就不過懷疑了一下,人家就把她丟街上,這還不止,還將她的行李丟出房間,她一貫是怕強者的,所以對陳烈還有些戒備的,沒等衛殊有反應,她又自己點了點頭,才「嗯,是脾氣不太好。」
衛殊並不驚訝,「你那是沒見過他在部隊裡的樣子。」
「能什麼樣呀?」她並沒往心裡去,此時也沒有起什麼好奇心,「人不都那樣子,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還不成他能還多兩個心?」
就是她坦蕩的回答,才叫他放心,要說吃醋,肯定是有的,她的性子,他比她還要曉得,最不跟別人好的,可能是家裡的緣故,她連要好的同學都沒有,最好的同學也就是他,當然,他們現在是這關係了。
衛笙根本聽不懂父母在談些什麼,困了,就要睡,衛殊把他抱到懷裡時,他已經是睡著很熟了,從樓上到樓下,他今日睡著,好像吵不醒。
洗個臉後,景燦燦到廚房冰箱裡拿了個蘋果,就逕自咬了一口,生脆的蘋果,叫她皺了眉頭,面前一暗,見到衛殊就站在他個面前,將燈光稍稍擋住,她悄悄地往房間裡看過去一眼,「還睡著?」
衛殊拿過她手裡不愛吃的蘋果,放在一邊,「嗯,還睡著,估計能睛到半夜。」說著他就低頭吻她的嘴唇,她嘴裡的蘋果才嚥下去,還能隱隱地嗅到蘋果的香味,「真香——」
她有些羞,雙手抵在他胸前,又沒用力,跟沒抵一樣,「什麼香了?」
他的手落在她腰間,比剛認識時要長肉一點點,但這話他是不說的,鼻子湊近她,作勢在她脖子間、胸前嗅了嗅,暖/昧地貼著她,「你哪裡都是香的——」
說得她更羞,人就靠在廚房外的牆上,「哪你這麼說話的,羞死了。」
他又吻她,吻過一回,頭低在她肩頭「吃吃」地笑,一時半會都不停,手還在她腰間作怪,不時地揉兩把,揉得她個嬌氣鬼就有些受不住,人便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惹得他喉嚨間湧出來的聲音就粗嘎了些,「羞什麼的,我們兒子怎麼出來的?」
她更羞,小腹叫他的手按個正著,按得她呼吸聲漸濃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聞方,眼神微暗,透著種叫人心悸的暗光,手覆在她個平坦的小腹間摩挲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薄唇更是輕啄著她誘/人的唇角,「那誰知道?」
眼睛有神,透著情意,將她幾乎淹沒在裡面——她不想叫救命,就想沉溺在裡面。
「不知道——」她抬個手,想抱他,偏叫他一手給制住,軟軟地制在身後反剪著,人已經完完全全地都依靠著他才能算是站著,嘴裡無賴似地老說,「不知道,我不知道啦——」
「真不知道?」他笑眼漾漾,如何不明白她個矯情,想要又不敢要,抱起她擠在沙發裡,用手撫摸她,一邊還吻她,還分心問她,「真不知道——」
他疊在她身上,幾乎叫她喘不過氣來,只是幾乎,只是個形容詞,她更喜歡這種疊法,仰臉朝他羞羞地笑笑,眼睛不閉的,就看著他,瞧著他將她身上的衣服都給剝了,——然後她替他剝,剝得個光/溜溜的,兩個人都跟初生的嬰兒似的疊在一起。
裡面的衛笙還睡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得的叫他們小「夫妻」待在一起,中間沒有個大號燈泡。
他血氣方剛,與她擠在一起,又是長久沒一塊兒了,先頭還顧忌著他們那個兒子,現在嘛,他激動得不行了,還是壓抑了一下,極盡溫柔地問她,「能行嗎?」
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背,用行動表示她的意願。
跟熟睡的兒子隔著一扇門,一堵牆,他們就在客廳、就在沙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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