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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不但是自己,其他九命手下也都被打下了戰馬,有的捂著胸口小腹嗬嗬呼痛,有的卻是已經死了,在眉心處,有一處黃豆大小的紅色傷口,眼睛圓睜,死不瞑目。
“張大叔,你們出來吧!”
那長相英俊的年輕將軍朝院子裡面喊了一聲,隨後有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漢人和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走了出來,那少年滿臉的興奮,兩人走了出來,開始用繩索將地上未死的奚人哨探捆起來。
勞蒲奴想跑卻沒跑成,被那唐將在膝彎處踢了一腳,然後跪了下來,勞蒲奴用不太標準的大唐話求饒了起來:“大爺饒命!小奴願降啊!”
“你不知我是誰?”那年輕唐將笑嘻嘻在他面前蹲了下來,第二次問出那個問題。
勞蒲奴趕緊搖了搖頭,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老子要知道你是誰,這麼厲害,就不會自己衝過來送死了。
“你是不認字,還是眼瞎啊?”
“……小奴不認字啊。”
“哎!沒文化害死人啊!”那人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扯過自己左肩探出的那面旗子,道:“好吧,我來教你認這三個字,聽好了啊,這三個就認作——建……寧……王!”
“啊……”勞蒲奴以及另外一名能聽得懂大唐話的奚騎哨探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連同那獵戶父子也都有些呆住了。
這名假冒李倓的年輕將領,自然就是蕭去病了。
因為擔心河東戰局,他之前一直都是晝夜趕路,終於在九月初七半夜翻山越嶺趕到臨汾平原,結果那時候幽州大軍主力還在強攻太原城。
經過一番打探之後,蕭去病大致瞭解了河東道的情況,之後又在霍邑見到了一名在此組織疏散和堅壁清野工作的天策內衛,於是不再日夜趕路,開始沿著汾河緩緩北上,然後終於在文水縣遇到了幽州軍的先頭哨騎。
勞蒲奴和另一名能聽懂唐音奚人哨騎已經嚇壞了,建寧王李倓的名聲已經幽州軍內部傳開了。
“絕不原諒”,“有一個算一個,通通送你們下地獄”這些話依然歷歷在耳,現在落到他的手中那還能有命?
想到這點的勞蒲奴頓時渾身開始哆嗦起來,冷汗直流,褲襠裡突然一暖,竟然是嚇得尿了,蕭去病雖然十分厭惡,但還是笑著指著另一名旗子道:“還有這兩字就認作——李……倓!”
勞蒲奴哆嗦道:“你是……建寧王……建寧王饒命啊!”
“你幫本王做一件事,本王便不殺你。”
勞蒲奴欣喜道:“什麼事?小奴一定照辦!”
蕭去病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張獵戶和他的兒子已經把其他沒死的五人捆綁完畢,十匹戰馬也牽在一起,蕭去病道:“張大叔啊,幽州軍馬上就要到了,你這裡也並不安全,趕緊跑吧,騎上他們的戰馬往文水縣城跑。”
張獵戶唯唯若若點頭,趕緊進屋收拾了兩件東西,他的妻子和十歲的女兒也已經將蕭去病要的乾糧準備好用荷葉包了放在馬背上的包袱裡,一家四口感恩戴德騎上馬,又牽著四匹戰馬緩緩下了坡,往縣城方向而去。
蕭去病這才抽出勞蒲奴和另一名奚騎身上的橫刀,遞給他們,然後道:“先把這四人殺了吧。”
兩人咬了咬牙,把四人給殺了,蕭去病點點頭:“下面再把你們知道的情報,或者你們認為我應該想知道的情報,都告訴本王。”
兩人便爭先恐後說起了情報,片刻之後,蕭去病打斷了他們,然後道:“下面就是本王要你們辦的正事,聽好了。”
兩人唯唯若若點頭,蕭去病這時終於吃完那條烤羊腿,臉上泛起一抹笑意:“你們兩個現在你趕緊回去,報告你們的將軍,然後再繼續前往中軍,報告安祿山那個雜種胡,就說本王已經獨自一人來到了河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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