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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禽身邊,拼命哭著:“禽哥哥,你知道我的,是不是?我那一箭絕對不會要了姐姐的命,對不對?只是你突然轉身迎上,那計算好的力量,就變成了致命的殺傷力,才會射中你的心臟。”
伯禽艱難地泛起一個笑,苦澀道:“詩言……別怪小誦……他的箭的確不會要你的命……只是我不忍心讓你受傷……才轉身……那箭的力道無形中就大了許多……”
詩言抱緊伯禽,嗚嗚出聲,“傻瓜,傻瓜。知道我不會死,你幹嘛轉身受死呢。你如果就這樣去了,讓我如何承受?”
伯禽困難地伸出手,撫上詩言的粉臉,柔聲道:“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會記住我,對不對?”
“我一直都記得你,從來沒有忘記。”詩言哽咽出聲。
伯禽微微一笑,放下手,靠近詩言柔軟的懷裡,低低道:“詩言,你的歌聲很好聽,今日這麼美好的夜晚,你願意再為我唱上一曲嗎?”
詩言雖然詫異伯禽的要求,卻是不忍、不願拒絕。
她擦了擦眼淚,輕聲唱起來:
世間種種的誘惑 不驚不擾我清夢
山高路遠不絕我 追蹤你絕美的笑容
登高一呼時才懂 始終在為你心痛
俯首對花影搖動 都是東風在捉弄
世間種種的迷惑 都是因你而猜錯
水光月光又交融 描述這朗朗的夜空
生死到頭的相從 似狂花落葉般從容
當一切泯滅如夢 就在遠山被絕世塵封
啊……
水光月光又交融 描述這朗朗的夜空
生死到頭的相從 似狂花落葉般從容
啊……
清幽的歌聲在這寂靜的山林,婉轉回蕩著。
清冷的月兒,似乎不忍看見這悽婉的一幕,慢慢移進了雲層。
詩言唱得淚流滿面。
小誦聽得如痴如醉。
伯禽偎在詩言懷中,含笑閉上眼睛……
“伯禽!”山川大地,迴盪著詩言撕心裂肺的喊聲。
朝歌小築。
小誦站在院子裡,院中下人跪了一地。
綠茵哭著磕頭,“大王就別為難奴婢了,公主已經自我禁足在朝歌小築好幾天,任何人都不見,奴婢們送飯添衣,都是放到寢房門口的。”
小誦痛苦地閉上眼睛,這是第幾次來朝歌小築了,卻是一次也沒有見到詩言。
從那一夜,詩言為伯禽流乾了淚之後,她就安靜地為伯禽送葬,祭奠,甚至要為伯禽守墓。
小誦看不過去,強行將詩言送回了朝歌小築。
從那以後,詩言就自我禁足在朝歌小築,不見人,也不許人來見她。
新都洛邑。
召公先於周公來到洛地,卜問所選的基址,確定洛水進入黃河的地方是建設新都邑的最佳位置。
周公隨後趕到,視察了新都邑的區域規模,和召公共同圈定了建造新都的地址。
在新都邑建立社廟,用牛、羊和豬各一隻祭祀土神。
周公和召公便率領民眾,開始大舉動工營建。
這一日,周公和召公在工地視察著。
侍衛走來報:“周公、召公,大王派人來傳口信。”
周公和召公聽了,都有些納悶。
一直以來他們和小誦都是飛鴿傳書,這樣省時省力。
今天大王突然千里迢迢派人而來,發生了什麼事?
負責傳口信的侍官,走到周公和召公面前,福身見禮,然後朗聲道:“大王口諭,伯禽因病身亡,已經下葬,周公和召公,寄託哀思就好,無需回去。”
周公和召公身子一抖,虎目中都含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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