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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看起來,周公對詩言果然別有心思,難道當真是……平林眼神幽暗,把玩著杯子不語。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姑娘。嘿嘿。”武庚又傻笑起來,“這是詩言教給我的她家鄉的打什麼油詩,我現在的情景就是這樣,可是姑娘呢,姑娘哪裡去了。”武庚拍著大腿,又開始哭泣,“姑娘不思念我啊!”
武庚哭得傷心,哭得動情,哭得平林心亂如麻。
“王,”平林試探著,“如果詩言當真不想回來了,你願意放手嗎。”
“放……”武庚趴到桌上,咕噥著。
平林心中一喜,剛要長舒一口氣,武庚卻忽地抬起頭,血紅著雙眼道:“放個屁!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寧可和她同歸於盡,也不會放手!”
平林一口氣沒上來,噎在胸中,這個武庚夠狠,夠執著,詩言,你未來的命運堪憂啊!
周公苑書房內,小誦和伯禽相對而坐。
伯禽翻著小誦的書簡,微笑道:“這些日子都學了什麼?我好生羨慕你。”
小誦嘻嘻笑著湊到伯禽身邊,“你羨慕我什麼?是羨慕我的學習?還是羨慕我有姐姐陪伴?”
伯禽白皙的臉上騰地泛起一片紅,他垂頭低聲道:“小誦,你學壞了!”
“禽哥哥,你幾時去上任啊?”小誦坐到一旁,眨著大眼睛問伯禽。
“四叔父說就這幾日,”伯禽溫和的臉上有些黯然,“讓我去錘鍊一番,可是我捨不得……”聲音逐漸低下去,含糊不清。
“說清楚了,是捨不得誰?”小誦憋著笑嚴肅地問。
伯禽抬眼,看清小誦眼中的戲謔,放下手中的書簡,撲向小誦,“我就最捨不得你!”
兩個人嬉鬧著,伯禽伸手來抓小誦,小誦一個躲閃,恰好撞進剛進門的詩言懷裡。
“呀,小男生,又調皮!”詩言扶住小誦,拍了拍他的頭。
小誦一個回身抱住詩言,撒嬌道:“姐姐,禽哥哥欺負我!”
詩言揉揉小誦的頭髮,笑道:“少來!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阿禽,你好幾天沒來了呢。”
伯禽在不遠處站定,看著小誦在詩言懷裡撒嬌耍賴,眼神閃了閃,溫潤一笑:“這幾日怕打擾你們,沒敢過來。”
“姐姐,禽哥哥要去四叔父的屬地上任了!”小誦瞅著詩言的粉臉道。
詩言一怔,未來的魯國國君就要上任了嗎?怎會如此早?和歷史記載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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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表明態度
詩言將小誦帶到桌邊坐下,看向伯禽:“阿禽,這麼早就去魯國上任?”
伯禽怔了怔,隨即笑道:“你是說四叔父的分封地周地吧,周地離京城很近,那裡倒是有個魯山,卻沒聽說什麼魯國啊。”
詩言趕緊道:“那不得行了成人禮才能上任嗎?”她不得不轉移話題,魯國是伯禽上任後起的國名,他現在哪裡知道。
據詩言瞭解,伯禽是在成王七年才去上任,上任的地方就是現在的山東曲阜,可是聽伯禽的意思,他即刻要上任的地方卻是在今天陝西附近,這裡差了不只十萬八千里,哪裡出錯了?是歷史還是現實?
伯禽溫和笑道:“詩言是說男子要行冠禮吧,周國倒是有個傳統,男子二十行冠禮,女子十五行笄禮,不過有國君為了早日執掌國政,提早行禮,聽說文王十二歲就行冠禮了……”
聽著伯禽侃侃而談古禮,詩言才驚覺自己的古典知識多麼貧乏,在現代縱然學到碩士,也只是古代人的小學水平而已,真不知是古代人太有耐心,還是現代人太過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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