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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林牽著她向前走,低聲道:“咱們什麼身份啊,哪敢生事?這些日子管叔來過,這才驚動了周公和召公。”
詩言理解地點點頭,快步走進武庚的寢房。
武庚躺在床上,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身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閉著眼睛昏睡著。
詩言見他如此模樣,撲通坐到床上,眼淚開始一滴一滴落下,她哽咽地問:“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平林伸手抹去她的眼淚,心疼道:“別哭。你那日走後,也沒原諒他,武庚就一直鬱鬱寡歡,後來病倒了,不吃飯也不肯吃藥,太醫來看過,說他自己都沒有求生意識,神醫也無能為力啊。也許你勸勸他,他能好起來。”
“這個傻瓜!”詩言抹了抹眼淚,伸手撫上武庚的額頭,腦門熱得燙人,她回身看著平林,“大哥,你把湯藥拿來,我試試。”
“可是……”平林躊躇了一下,還是走出去把藥端來,遞給詩言,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武庚,轉身走出去,將門關上,他倚在門上,輕嘆一聲,慢慢閉上眼睛。
詩言端著藥碗,打量著床上的武庚,此刻的武庚臉色蒼白,狹長的眸子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密密地像把扇子,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薄薄的嘴緊抿著,唇上不再紅潤,皸裂,乾涸,泛著青白色。
詩言伸手撫摸著武庚的臉,沉睡中的武庚此刻褪去了陰晴不定,單純得像個孩子般,帶著稚氣,透著倔強。
詩言拈起羹匙舀起一勺湯藥,送到武庚嘴邊,湯藥卻順著他的嘴邊流下來,武庚的薄唇抿得太緊,喂不進去,或許他潛意識根本就在拒絕吃藥治病。
詩言萬般無奈,輕輕喊道:“武庚,我是詩言,我現在要餵你藥,你要乖乖地啊。”然後自己喝了一口湯藥,將嘴貼近武庚涼涼的薄薄的唇上,慢慢摩挲著,說來也怪,昏迷中的武庚居然自動張開了嘴,詩言順勢將那一口藥喂進他的口中。
詩言見武庚嚥下湯藥後,皺了一下眉頭,良藥苦口啊。
詩言也覺得好苦,不禁伸了伸舌頭,卻見武庚“啊”了一聲,又張開口。
詩言趕緊拿起勺子,舀起湯藥,放到武庚嘴邊,武庚卻突然閉上嘴,不悅地“嗯”了一聲。
詩言知道武庚這是要自己用嘴喂他,不禁笑罵道:“你這個壞蛋,有病還不忘佔我便宜。”
沒辦法,病人最大,詩言只好一口口地將湯藥喂進武庚的嘴裡,武庚也是極配合地張口,但是隻要詩言換成羹匙,他便死死不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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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因病得寵
詩言走出武庚的寢房,來到前廳,見平林直直地站在地中央,臉上依舊平靜無波。
見詩言走出來,平林淡淡地問:“怎麼樣了?”
詩言微顰起柳眉,“比我想象得要嚴重得多,不過已經喂下藥了。”
平林深邃的眼眸在詩言粉臉上逡巡了一番,最後落在她豐滿的紅唇上,那裡經過湯藥的滋養,正閃著水潤光澤。
平林的黑眸閃過一絲幽光,他平靜地向內室走去,淡聲道:“跟上吧。”
詩言跟在平林身後,這才覺得他有些反常,久別重逢,沒見他對自己有多喜悅,反倒依然是波瀾不驚,不過這也正是詩言全然信任平林的地方,只要這個男人在身邊,她覺得天塌下來都不怕。
平林推開一間客房的門,示意她進去。
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詩言一邊打量著,一邊說:“平大哥,我想和周公打聲招呼……”
“周公和召公剛才來過,他們願意你留下了照顧武庚幾日。”平林清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哦,”詩言應了一聲,“那我應該回去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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