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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十年的奮鬥,三個響頭不過鴻毛。站起身的時候,順口對黃青鸞說道:“師傅,青蛇死了,你要不要去上海收拾一下殘局,或者我去上海會會那個叫楊青帝的?”
“報應,跟這牛二郎說的一樣,我這個當乾爹的仁至義盡了,早該廢了她的,自己沒能忍心,他人將她送到黃泉路也罷了,不過青蛇有個女兒,我不放心,你去上海將她接了回來,放在內蒙古養大吧,你可以教這娃娃功夫,但別教她殺人放火的勾當。”黃青鸞徑自說著,看著跟前墓碑的神情依舊黯然,許是心中一輩子的小坎。
孫滿弓點頭答應,繼續道:“有機會就帶齊武夫來內蒙古,報答不了齊老爺子的恩情,總該給老爺子的兒子一些幫助。”
“得,武夫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他適合自己走一條路出來,可能是條野路子,但都得靠他自己,你就別添亂了。”黃青鸞說道,目光依舊停留在墓碑上,不曾偏離。
孫滿弓點頭稱是,不再回答,陪著黃青鸞一同守墓。
半天后,二人走出這片原始森林,黃青鸞坐上孫滿弓的路虎離開了這片殘存了太多傳奇的地方。
至於白熊,在二人走後,趴在齊二牛的墓碑前,正襟危坐,一天一夜不曾移動一分一毫,一條忠於主人的守山犬,形單影隻地度過餘生,可能它最大的願望,是在還能睜開眼看見東西的時候,見到齊武夫。
幾番動盪,十一連的犢子們並不知道,可能唯一知道一些的,便是那黃興海,在齊武夫幾次提及的時候黃興海都會敷衍說黃青鸞還在黃山遊山玩水,會遲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事實黃青鸞當真晚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回到十一連,齊武夫沒能從這個久經世事的老人身上瞧出什麼端倪,黃青鸞自然也已經把齊二牛身死的事情爛在肚子裡,都是齊二牛生前的意願,不論感激還是尊重,他都不能開口告訴齊武夫。即便這對齊武夫並不公平。
還是可以裝作無事人一樣跟齊武夫對弈,面對依舊皺眉沉默不語打量棋局的齊武夫,黃青鸞心中不得不感慨萬千,這一年多里,對我而言是種煎熬啊。把齊武夫給送出十一連,我也該找個清閒的地方養老了,忙碌了一輩子,也都經歷夠了。
平平淡淡度過幾日,黃青鸞多少閒適一些,黃興海聞風而動,自然嗅到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黃青鸞也深知自己這個兒子,沒有避諱,直言相對,讓黃興海一陣驚訝,原本的疑惑也煙消雲散,畢竟他對孫滿弓的能耐瞭解歸瞭解,但不認為可以那麼快就把聞名內蒙的馬王爺拿下,至於那上海已經蒸發的黃青蛇,黃興海巴不得如此,別提有多高興。只是唏噓了幾句齊武夫是個苦逼的小子,便守口如瓶的準備將這麼一個事爛在自己肚子裡。
到了上海的孫滿弓,與楊青帝蜻蜓點水般地看似巧合地撞了一面,彼此都有互相試探,點到即止,孫滿弓成功從楊青帝那裡把黃青蛇的女兒帶走,楊青帝也沒做任何小動作,任由孫滿弓大搖大擺來去自如。
都是沒有利益衝突的人,南轅北轍,沒有衝突的始,自然沒有之後的終。
無非在孫滿弓印象裡會多一號叫楊青帝的同等級的對手,楊青帝如是而已。
滿城風雨之後的寧靜,長三角與內蒙外蒙都趨於一種逐漸平和的狀態,孫滿弓與楊青帝兩個成功上馬的猛人開始瘋狂的吸收,同時照著自己的風格和路線開始轉型換道,孫滿繼承馬王爺的粗野路線,還是殺人越貨。至於楊青帝,做出的幾個決定不但讓整個上海的地下市場動盪不安,更牽扯到江浙一代的執行狀況,導致不少明白事理的地頭蛇悄然塞了一些紅包,使得楊青帝逐漸讓這個小波小浪的市場趨於平靜。其魄力與手腕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看似幸運上位的傢伙,比之黑寡婦更強一籌。
後知後覺的十一連逐漸在與父輩的聯絡下知曉這兩樁動盪的大事,趙檀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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