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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串的新疆人便是那個小偷。所以這都是被逼的,一個人真的有錢哪裡會去做偷雞摸狗的事,這些個新疆人實在是窮困潦倒的沒辦法。”
沐夏花聽得津津有味,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覺得有趣,卻沒有插嘴,只是一一記在心上。黃青鸞則沒有打擾幾個年輕人談天說地的性質,他這一輩的人,什麼事情沒有遇見過,別說這些個偷錢的事,幾十年前,但凡年輕力壯有膽子不怕死的人,挖人墳墓都是司空見慣了的事,隨便開到一個大戶人家的墳,或是撞見一個風水寶地,都算富貴榮華坐吃山空了。
只是當初的黃青鸞剛正不阿,對此一向不屑,靠著正宗的詠春一路打磨過來,漸漸有了小名氣,再走向大名氣,他認識的那些個人裡,除了杭州的王半仙與久居觀音村邊上的河畔小閣樓的王紫塵,是在那個烏煙瘴氣的年代靠著挖墳靠著看風水活到至今還風生水起的傢伙,其餘的,死的死,殘的殘,窮的窮,貧的貧。都因為栽了太多陰氣,死了也得下十八層地獄。都是老一輩的說法,畢竟迷信與否,信與不信,它還是存在,姑且當一分真,當一分假,真真假假,日子才能過得提心吊膽,省的哪天面刀突如其來的血光之災還死的不明不白。
走走停停,在城隍廟甘心當冤大頭高消費,同時又撞上不少有趣的老外。
因為性格開放爽朗,大多外國遊客瞧見沐夏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來一句“oh!”,爾後補上一句漂亮抑或是女神諸如此類的字眼。英語盲的齊武夫毫無壓力,趙檀則覺得沐夏花大有被調戲的滋味,於是總在旅遊團裡找尋漂亮的女外國遊客,先禮後兵用蹩腳的英語道:“尊敬的黃髮小姐,您長的真漂亮。”
對方總會以流利的本國語言回答道:“噢,這位先生,您也很英俊。”
“是的,小姐,您的臀部很翹,讓我小心亂跳。”當趙檀再如此回答的時候,對方的漂亮娘們還沒暴走,身旁的男友已經怒不可遏,上前兩步抓著趙檀的衣領道:“小子,請不要再用你的屁股開口說話。”
趙檀先是一頭霧水地望了一眼沐夏花,對於這種相對高階的英語,他還是需要一個足夠優秀的翻譯。
沐夏花臉色微羞的原文轉達趙檀,黃青鸞與齊武夫在一旁相視一笑,爾後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似的拉著沐夏花與趙檀保持相對的距離,畢竟拳腳無言的,若是當真打起來也不用受到波及。對於外國人,黃青鸞的骨子裡還是存在著當初那個年代的憎恨,畢竟“東亞病夫”的字眼都是這群外國佬的祖輩說出來的話。
趙檀不是憤青,卻也不在意好好教訓一下這些自持有著所謂高貴血統的黃毛藍眼怪們。用純正的普通話對著拎著他的衣領的高大外國漢子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是李小龍的徒弟。”說著,一手拍開外國漢子的手,輕而易舉的掙脫了。
隨同的導遊立即用流利的英文將這句話翻譯給了這群外國人聽,頓時惹來一陣哈哈大笑。原本熙攘的人群開始以這群旅遊團而變得空蕩起來,大部分遊客不是圍觀在周圍便是避而遠之。對於這種逐漸演變成中外對抗的段子沒有絲毫勸阻的意思。
大多不同旅遊團的外國旅客都會適當地吹上幾個挑釁又響亮的口哨,而其中一個瘦弱的碧藍色瞳孔的年輕外國小夥子更是用蹩腳的中文說了句:“打死那雞…巴!”
約莫零點零一秒之後,在這個外國小夥剛剛對趙檀擺出一個足夠挑釁與鄙視的表情的時候,他的褲襠便有種苦不堪言的感覺,那張原本“風情萬種”的臉蛋瞬間扭曲起來,彷彿面部的肌肉已經抽搐在一起似的,而事實上,除了黃青鸞,誰都沒有注意到齊武夫藉著很巧妙的身位一膝蓋頂在這個外國小夥的褲襠上頭。
不論結果如何,至少這個小夥子是再也沒有一分力氣開口說話了,說不準過個幾天疼痛得到緩解之後,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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