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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瞭解。
沐夏花看見趙檀的時候有些詫異,若是往常的趙檀興許現在正靠在沙發上舒服的打瞌睡呢,而現在卻是另一個模樣,雖然聽齊武夫提及過趙檀已經開始發奮圖強了,可親眼見到還是難免驚訝一下。畢竟這個一度給她浮誇的年輕人一臉奮鬥勁倒是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韻味。本身就優越的一副皮囊,導致這家會所的漂亮經理一度的蠢蠢欲動,幾番表露自己的心思,卻都在趙檀的委婉迴避下過渡掉了。
見齊武夫和沐夏花來了,趙檀沒有放下手頭的工作,調侃道:“哥們,帶著嫂子來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也不怕遇見什麼壞叔叔將她拐騙走嗎?也罷,有我這個義氣無雙的哥們在,誰敢動嫂子一根汗毛,我一定將他大卸八塊燉了吃。”
早就習慣了趙檀的嘴炮,齊武夫一點都沒在意,透過窗戶看著遠方的景天商業區,沐夏花則和趙檀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著。
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則反覆打量齊武夫的背影,心想這個傢伙便是能讓趙檀心服口服的傢伙。雖然沒能瞧出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還是很懂的交際的泡了一杯還算暖的咖啡,送到齊武夫身旁的桌子上,又給趙檀和沐夏花泡了一杯潤嗓子的菊花茶。
趙檀對這個娘們很無奈,因為並沒有特別主動和明確的暗示,都是些勾引人小心眼的小伎倆,可委婉,顯然是個在社會上打拼多年的老油條,對於這個女人,趙檀總是潛意識裡排斥。可能風塵味太濃了,與趙檀心目中的那種相對純粹的御姐大不相同。
半個小時左右,黃昏已經漸漸落下來,秦媛從二樓走上來,看見齊武夫只是驚訝一些,可看見貌美如花的沐夏花卻有些詫異,畢竟這個妮子一看便是沒化過妝的模樣,卻還是這般出水芙蓉般的讓人看一眼便難以忘記,同為女人的她有些小自卑,更多的是疑惑,難不成這個笑起來有酒窩的漂亮女人是趙檀的女友?
空有一肚子疑惑,秦媛卻選擇放在心裡,只是開口道:“楊帆說今天晚上他帶兩個花魁去西城區,讓你現在就可以去那裡準備放放訊息了。”
趙檀望著秦媛的目光比較蛋疼,點點頭便對還在走廊盡頭的齊武夫說道:“哥們,走著?”
齊武夫轉過身看見秦媛便友好的點點頭,很風輕雲淡地和她來了一次擦肩而過,於是沐夏花站起身挽起齊武夫的肩膀,趙檀也起身給自個兒點了一根黃鶴樓下了會所。
看見沐夏花的動作,秦媛才瞭然於心,沒有什麼受打擊,反而有點小高興,畢竟這個傾國傾城的姑娘不是趙檀的,而看著齊武夫背影的同時,又有一種暗恨的情感,若非這個傢伙,張寧海現在可能還活著吧。即便那個晚上楊帆和他提到太多關於張寧海的壞話,刁鑽,冥頑,不知好歹,可畢竟還是那個一起到現在十年的傢伙啊,當初都只有十幾歲的時候,不是一起打拼過來,一起哭一起笑的夥伴嗎,怎麼說死就死,說沒就沒了呢。況且,這並非普通的世事無常生老病死,而是與齊武夫極其相關的死亡。
兩輛寶馬以兩種方式開在路上,趙檀為了配合齊武夫稍許放慢了速度,可還是難改跋扈囂張的氣焰,坐在副駕駛席的秦媛卻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後視鏡裡頭齊武夫的車子上。總覺得齊武夫給人的感覺是脾氣特別好的那種。而身旁的這個看似優雅斯文的傢伙卻像個時刻都會氣急敗壞的瘋狗。即便帶著有色眼鏡,她也樂得如此,反正自己心裡的那些話兒誰都聽不見。
抵達桑田的時候,楊帆也已經帶著兩個水靈的大花魁在VIP包廂說笑。因為都是靠著楊帆起來的妞,所以和楊帆特別說的上話,齊武夫等人殺將過來的時候,都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個兒的新老闆。可也都很識趣的沒有開口或是說什麼。
趙檀早就見識這些美妞,沒什麼大驚小怪,至於齊武夫的表現,難免讓兩個自信的姑娘相形見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