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一定能救出錢塘的那種沒用的法子吧。”
“嘿,要是當時你在,不就不是這麼一個結果了,如果我再有個照應,估計錢塘都不一定會中槍吧。”趙檀回答道,雖然語氣裡頭沒有多少愧疚,但還是有一種對於自己能耐不夠的否定,“明個兒就跟趙北虯那廝學槍去,一直排斥這操蛋玩意,現在看來不在身邊配一把順手的東西還真不成。”
“行,那你也給我搗鼓一把64式來,那把槍我用著順手,空有一把折刀也有侷限。”齊武夫沒打擊趙檀的積極性,順水推舟道。自己心裡琢磨有把槍在身上確實能免去不少麻煩,如同今個兒面對張寧海,給他一把64式,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兩個拿槍的保證自己和錢塘的無恙。萬事都不能事後總結,齊武夫已經琢磨著回去便將響馬刀放進寶馬750Li的後備箱裡,這樣突發狀況也能有個稱手的傢伙去拿別人的腦袋。
一根菸抽完,趙檀起身道:“走著,還是你要跟著那四個哥們一起搶著看病房?”
“不湊熱鬧了,回去還得查一查青門會所,這是張寧海嘴巴里套出來的東西,我想裡頭有點貓膩,至少這張寧海敢於拿我開刀,肯定是被灌了**湯。”齊武夫一邊說著一邊同趙檀走著,不忘踹一腳半蹲在地上已經打起瞌睡的楊帆。
楊帆被驚醒,看見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的齊武夫與趙檀二人才快步跟上去,出了北京醫院,齊武夫與趙檀各自架勢著兩輛氣勢洶洶的寶馬一路駛回萬科公園五號,可憐的楊帆先是坐著趙檀的順風車回到地下車庫,才將自個兒的雪弗蘭開走與二人道了一個別。
一路開回去楊帆一陣唏噓,那個和自己認識將近十年的張寧海就在今天死了。過往的許多東西曆歷在目,這個內心想法許多的漢子有多不好也罷,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朋友,說走便走,自己還無能為力,多少有點唏噓感慨。再往深處想一想,原本跟著陳虎邱的那班人馬,死的死,殘的殘,散的散,連最近的張寧海也掛了,現在還能有些淵源的也就秦媛了,下意識的給這個漂亮女人打了一個電話。
接聽的聲音很慵懶,顯然秦媛被楊帆這一個擾人清夢的電話吵醒了,可沒有特別惱怒的語氣,顯然知道楊帆不是一個沒事會打電話給她的人,輕聲道:“那麼晚了,什麼事。”
楊帆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停在紅綠燈口看著綠燈跳到紅燈,吐出青煙,道:“張寧海死了,翹辮子了。”
一陣沉默,直至幾個紅燈變成綠燈綠燈再變成紅燈,而因為已是凌晨三點,十字路口只有楊帆這一兩孤立的雪弗蘭,沒有別他的鳴笛聲。約莫五六分鐘以後,秦媛帶著些許哭腔道:“你在哪兒,我找你。”
“我去找你吧。”楊帆說完便掛了手機,跳轉綠燈,踩下油門,朝著東城區邊緣地帶的一個公寓駛去,他知道,這個晚上總得把許多東西告訴秦媛,包括張寧海的本性,雖然在張寧海死了以後還要說一些他的壞話,可總不能讓秦媛這個丫頭陷得太深了。
萬科公園五號,公寓裡頭,趙檀先是叫了個二十小時營業的外賣,和齊武夫一同將肚子填飽,然後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眺望遠方,這個時候的北京很寧靜,晚上也很昏沉,月光雖然皎潔可難免孤單,零星的星光似乎沒法子與它一同綻放,頗有一股子一枝獨秀的淒涼。一個人拿了一罐青島灌著。
齊武夫閉目養神了將近十分鐘,然後翻了一會有關金融方面的書籍,又重新啃了十幾頁馬克思,一個人去樓下慢跑將近半個小時才上樓來,爽快的衝了一個冷水澡,在這個零下一度的大晚上沒有一點兒在冬天裡的模樣。
洗完澡渾身發燙,熱氣騰騰的自己反而有種把鏡子弄出蒸汽的架勢。穿上貼身的睡衣睡褲,知道趙檀現在不只鬱悶那麼簡單,至始至終都在陽臺喝悶酒,不知不覺他身邊也有七八罐空罐子了。雖然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