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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吶。”
昊仇天一頭霧水,只知道了個大概,卻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恨不得爬上樹把陳雄的M200搶過來用瞄準鏡看個明快。
齊武夫拿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方才那一槍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暈眩,畢竟後腦勺貼著小腦,小腦是控制人體平衡的位置,即便只是模擬氣槍,但一槍的威力不亞於被一個成年人貼身全力一拳來得輕,況且顏料彈的作用力更為密集。
早已沒脾氣的齊武夫看了看遠處的粗大松柏,又看了看方才花枝招展,此刻梨花帶雨的沐夏花,齊武夫有些心疼,卻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談不上氣餒,就是有些鬱悶,往山下走了。
沐夏花看著齊武夫的背影,心裡難受,腦門吃了一記顏料彈,除了疼痛,還有這次游擊戰的失利。他應該輸得很鬱悶吧。沐夏花心裡想著,淚花就是莫名其妙地閘開花,十四歲那年被高年級的學姐欺負,是那個每日放學一起同行一段路的青梅竹馬死死抱著她,保護著她,忍受著那些外來學校小混混的毆打,即便他被扯著頭髮,被水路管敲得整個身子都悶悶作響。也不曾鬆開手,她泣不成聲,他卻忍著疼,笑著說自己沒用。只記得之後是宋風波來了,他就被送到醫院去了。
從那以後,沐夏花放學必定會有宋風波的接送,即便宋風波有事,也有其他司機,甚至沐獒也給她的學校擱下狠話,自個兒的妮子再有三長兩短,就讓學校明年少一棟圖書館。繼而那個保護她的男孩也消失了,不知名的原因,她問過沐獒,沐獒只是說他搬家了,她也問過宋風波,宋風波只是說老闆有他的苦心。
沐夏花就這麼委屈地難過地把第一次的悸動埋藏在心底裡,一直在長輩的庇護下活著,不悲不喜安安靜靜地過一個人的生活。誰也不知道她心裡有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疙瘩,四年之癢,她時常會想到那個他,也試著用一些法子找過,人人網,等等,可都沒有他的蹤跡。之後便徹底放棄了,好好學習,考入清華學府,即便追求者數不勝數,富二代多如牛毛,她都是一笑置之,或是繼續習慣於沐獒的一些手段得以讓她繼續安靜地生活下去。
直到齊武夫已經悄然遠離她的視野,沐夏花的淚水漸漸止住,嬌小的身軀柔弱地站在那兒,惹人憐惜,不少躲在林子裡偷看的犢子們都暗罵齊武夫不知心疼美人,卻也沒一個敢於上前當回男人。
宋風波苦笑,他知道齊武夫開啟了沐夏花的一扇心門,可說不上好,至少這是讓沐夏花陷入一個新的情愫裡面,這樣的情節沐獒應該是不允許的。姑且先不告訴老闆吧,而且,以齊武夫的能力,未嘗不能做沐家的女婿,只怕他的野性太足,不想為老闆所用。
“小姐,下山吧。”宋風波說道,鬧了這麼一出,多大的興致也該沒有了。
沐夏花點點頭,走在宋風波前頭,滿腦子卻是古怪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那個漆黑的身軀,摟著她時清晰感受的到沉重的擊打作用在他的身上,在這個寒冷的北京郊區,她的心底裡久違地湧上一股暖意。
還未傍晚,齊武夫已經下了山,不少人錯愕,尤其是李青山與李勝,他們都好奇,是誰能在齊武夫的腦後勺來上那麼一槍。趙檀拋給齊武夫一瓶農夫山泉,問道:“遇見什麼特殊情況了?難不成你和我一樣不想玩了對自己開一槍下山了?那你也忒狠了吧,自己對自己後腦勺來一槍。”
齊武夫瞥了趙檀一眼,大致說了遍,便不在這裡浪費時間,順著國道一路小跑,準備去那東壩郊野衝一個涼,渾身都是泥巴,著實不太好受。
趙檀難免想入非非,心裡嘀咕要是齊武夫和沐夏花成了一對,雖然不算青梅竹馬,但也不能說是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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