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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子臉紅紅,雖然趙普說他呆呆的,但是,他第一次被人家誇獎說有種……有種什麼意思來著?
“兄弟,快走!”那個鏢頭對趙普他們說,“不是鬧著玩兒的。”
“已經晚了,破廟被圍住了。”趙普無所謂地道。
果然,就聽到外頭馬嘶之聲傳來,隨即,有人在外高聲喊道,“廟裡面的人聽著,交出邢懷洲,否則格殺勿論。“
“邢懷洲?”趙普一愣,轉眼看那鏢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子,問,“你箱子裡運的是邢懷洲?”
“嗯。”劉總鏢頭點頭,道,“雖然朝廷給邢懷洲定罪是裡通外國,但是我們都不信,徐將軍一生仁義,不會做這種事。”
“什麼?”赭影也是一愣,“邢懷洲裡通外國?”
“官府已經下令緝拿他了。”劉鏢頭道,“之前被一位義士救了,只不過他已經受了重傷,那位義士將他帶去給神醫救治,治好之後,讓我們送去開封親手交給包大人,說邢懷洲是冤枉的,希望包大人可以壞他清白。”
“邢懷洲……不就是鎮守南疆一帶的大將軍麼?”公孫不解地問,“為什麼突然說他裡通外國?”
“那是放屁。”趙普早已滿臉怒意,“邢懷洲根本不是那種人。”說完,對赭影道,“開門!”
“是。”赭影走到了破廟門前,緩緩,開啟大門。
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愛脫褲
破廟的大門開啟,趙普單手背在身後站在大門前,看門口排開的戰馬,微微皺眉……這支禁軍的號衣十分古怪,說是奉旨捉拿?趙禎糊塗了麼?竟然派這樣的人馬來抓一個為大宋屢建戰功的大將?!
“爹爹。”小四子手上抱著那隻已經嚇傻了的小兔子,靠近公孫,似乎有些擔心。
公孫將小四子抱在懷裡,拍拍他示意他不用怕,他心裡可有底……你禁軍再大的官,大得過九王爺趙普麼?說句不好聽的,此人重兵在握功高蓋主,恐怕趙禎也要忌著他三分,而且……若是他要起兵造反,皇位只是囊中物而已。
一旁的劉總鏢頭也有些納悶,特別是他看到了站在趙普身後的那三個影衛……這個人,好像身份很不簡單。
更讓公孫擔心和疑惑的,其實是剛剛劉總鏢頭說起的,邢懷洲的事情。邢懷洲身份尊貴聲望也高,為何會被害得那麼慘?而且要用黑檀來續命的人,必定受了很重的內傷,或者是中了毒掌導致性命垂危……邢懷洲那也是大將軍,武藝高強,誰有這等能耐將他傷得如此厲害?
“閣下……何人?”坐在馬上為首一人,穿著一身暗紅色服飾,黑色披風,黑紅色戰靴……官帽上有鷙尾,腰間挎著黑色皮套的大刀。這裝扮似禁軍但又略有不同……不過趙普久在軍中走動,正規軍之中並無這樣的裝扮,因此有些鬧不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問人前自己先報名吧。”赭影站在門口,問那首領。這也是戰場上養成的習慣,趙普極懶,不喜廢話,所以大多是影衛或者副將代勞……趙普只管動刀子打仗。
“大膽!”那統領身旁一個副將用馬鞭一指赭影,“我們首領說話,哪兒有你插話的份。”
那首領則是抬手,示意副將別打岔,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趙普。心中有些疑惑……他們此時還站在破廟外面,外頭風甚大,下著雪子,視線有些被遮擋,因此破廟裡頭人的容貌並不太真切。不過剛剛他們放箭的時候,趙普救走小四子那首領看見了,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一眼就瞅出趙普功夫了得,再加上氣度不凡,必然不是一般人。他忽然想到前陣子最先出去捉拿邢懷洲的人馬,似乎都是折在一個江湖高手的手上了……莫非就是此人?但是傳言說是個白衣人啊,這人卻是黑衣……
“我姓仇單名一個崗字。”那首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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