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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來看內容,裡面是一行簡短的字:溫小姐,簡總叫你出來一下。
這樣的口氣,一看就是聶特助的,她好象記得那次去警察局,聶特助在車內,簡君易對她冷淡疏遠的表情,足可以證明他是不喜歡在外人面前洩漏與她的關係。可是這次為什麼叫聶特助發簡訊過來,難道真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隱隱有點不好的預感,又考慮了一會兒,起身出了包廂,肖碧凡問她去哪裡,她隨口說去洗手間。
錢櫃大門外黑色的寶馬停在那裡,這傢伙好象又換車了,她有些不屑又有些遲疑,因為車子的窗戶是半開的,很容易看到駕駛座裡那抹高大的身影,她所想象的司機和聶特助統統不見了。新最快的 。97xs
他閉著雙眸靠在座椅裡,左手搭在車窗上,指間的香菸上升著嫋嫋煙霧,看起來有點像睡著了。
終究還是走了過去,他卻動了動,猛地轉過頭,將手中燃燒了大半截的煙捻滅,一貫平靜的嗓音稍微緊繃著,“宋妙雙不見了。”
宋妙雙不見了?若嫻的第一反應是宋妙雙發現了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所以對他避而不見?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早早發現,總比最後傷心來得好。
他銳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快速轉變的神色,嗓音凌厲異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驀地,心裡咯噔了一下,她臉上卻是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冷冷地笑著,“知道什麼?你以為我會故意跟宋妙雙說我跟你的事嗎?你以為在劇院遇到後我嫉妒,所以暗中搞破壞,她才不見了嗎?簡總,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個女人好象有些地方不一樣了,他眯眸看著她臉上掩飾不住的冷笑,不動聲色地抿起唇,“不是最好,還有,不用我提醒,你應該清楚你的身份。”
這一刻,那天在酒吧無意聽到他的那句話恍如又鑽進了耳朵裡,她瞬間嗤聲一笑,“我很清楚自己在你眼中是什麼,不就是個玩厭的女人麼?你放心,我是不會去破壞你的宏偉計劃,明天我就從那裡搬出去,絕不會礙你的眼。”
說這些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象有根刺驟然卡在喉嚨口,她需要好大的力氣才把這些話說出來,然後看也不看他,自顧自轉身進了大門。
車內的簡君易默不作聲,那雙漆黑的眼眸盯著她漸漸消失的身影,雙手死死抓握著方向盤,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剋制住自己不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衝過去,把這個女人扛到車內狠狠教訓一番,讓她知道什麼叫忤逆他的代價。
女人對於他而言不過是排解寂寞的工具,他從不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除了對方對他還有些作用,例如宋妙雙。
他自認為情緒一向控制得極好,外人幾乎無法窺視他半點心事,就連整天跟在他身後的聶平也是如此,可是這個女人卻能輕易看出了他的意圖。
是,她說得沒錯,他是對她產生了厭倦心理,當初那幾天夜夜要她也不過是貪圖新鮮,更是為了想要報復。
菲薄的唇微微抿起,冷酷噬血的痕跡慢慢爬上了眼角,如果讓她離開,豈不是遊戲玩不下去了?他的幸福已經徹底被摧毀了,就算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厭倦,也要她嚐嚐整天生活在地獄的滋味。
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包廂裡仍然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笑鬧聲,她卻不禁再度想起了簡君易那段話,宋妙雙不見了嗎?
今天中午在員工餐廳吃飯,當時恰巧在電視裡看到了宋妙雙主持一檔直播節目,餐廳裡大部分人看得目不轉睛,可見宋妙雙主持風格的影響力。明明看到她安然無恙,怎麼突然又不見了呢?
然而胸口更多是被一種壓抑的苦楚衝擊著,她得承認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自己有點不對勁,是啊,她是他玩厭的女人,這種自我貶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