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肖雅慧沒有抬頭看林楠，但表情更加不自然，林楠趁熱打鐵，突然放高聲音說：&ldo;晴子是你們和秦華的女兒嗎?&rdo;

肖雅慧支支吾吾地說：&ldo;是我們的女兒啊……&rdo;林楠突然拍響了桌子，&ldo;你還在說謊!還認為自己可以隱瞞!你看看這是什麼!&rdo;林楠讓小蔓把一張紙遞給肖雅慧看，那是晴子的出生證明，晴子原名叫劉小晴，出生在深圳郊外，秦華和肖雅慧在8年前，從那個偏僻貧窮的鄉村收養這個女孩。孩子的父母原以為自己的骨肉從此後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享受優越的生活，但他們怎能想到，劉小晴被改名為晴子後，成為了秦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犯罪工具，他們不但一直沒有辦理對晴子的收養手續，而且並沒有讓她接受任何的教育，幼小的晴子是他們用於證明自己擁有完整家庭的有效工具。

黑弈 二十(9)

肖雅慧沒有想到警察竟然能查到8年前的蛛絲馬跡，她惶恐地看著出生證明，情不自禁地咬著下嘴唇，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ldo;是，就算她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那能說明什麼問題?那也不能證明我們是詐騙……&rdo;肖雅慧還在用最後的力量抵抗。

&ldo;那秦華是你的丈夫嗎?&rdo;林楠打斷了肖雅慧的話。

肖雅慧沒明白林楠的意思，呆滯地看著他。

&ldo;我問你，秦華是你丈夫嗎?&rdo;林楠提高了嗓音。

&ldo;是……啊……&rdo;肖雅慧有些不知所措。

&ldo;你還在編造謊言!還試圖欺騙我們嗎!&rdo;林楠對肖雅慧毫不客氣：&ldo;秦華的真實性別是女!你不知道嗎!&rdo;林楠用眼睛直視著肖雅慧。

肖雅慧先是一愣，而後竟然有些帶笑地說：&ldo;不可能，你們怎麼會認為他是女人?他小時侯在日本出過車禍，所以……&rdo;

&ldo;所以沒有了男性功能?是嗎?之後你還會告訴我，秦華和你同居一室多年，你一直就認為他是男性嗎?&rdo;林楠打斷肖雅慧的話說。

肖雅慧也很激動，&ldo;可這就是事實啊!但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從沒有和他同居一室，從我認識他到現在，我們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rdo;

&ldo;你說的話你自己能相信嗎?你好好問問自己!告訴你肖雅慧，你這種態度是十分不理智的!你如果還在編造謊言，企圖欺騙公安機關，那隻能以態度惡劣來給你定性!&rdo;林楠說。

肖雅慧搖著頭，不停地重複：&ldo;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就是事實啊!他不會是女人的!你們弄錯了!你們太可笑了!&rdo;說著肖雅慧竟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ldo;嚴肅點!你認為這裡是你家裡嗎?可以容你這麼張狂，肖雅慧，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再次告訴你，秦華是一個女人，而且身體完整、健康!&rdo;林楠的語氣十分嚴厲。

肖雅慧還在不住地搖頭，卻不再說話，林楠看審訊氣氛已經破裂，就讓小蔓結了筆錄，把肖雅慧送回了監房。

已經是九月末的時節了，夏日的悶熱難耐早已過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襲來的秋涼。看守所院裡的樹木開始落下了黃葉，黃葉不枯，卻已被樹枝拋棄;黃葉未死，卻葬身於大地，生命的輪迴往復是秋天的主題。收穫與衰亡，同時出現在這個美麗的季節，誰可曾想過，讓無數人陶醉的秋涼紅葉，恰恰是生命最後綻放的美麗……林楠和小蔓送回肖雅慧，在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