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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關;哪怕自己今後做牛做馬都傾心以報。
正跪拜著,後頭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趙則以為是哪個小廝沒了分寸;回頭卻見得幾人速速而來,走在最前頭的,不是顧相檀又是誰?
趙則一驚,都忘了起身,顧相檀已是來到了他的身前,開口便問:“淵清呢!?”
趙則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喊的是他六哥的表字,直到顧相檀拔高了嗓子又問了一聲,趙則才回神道:“在……在屋裡,羿崢給治著……”
話才落,顧相檀一把甩開了他,小跑著衝了進去。
趙則何時見過靈佛如此失態,茫然無措地對上隨著顧相檀一同前來的觀正禪師。
觀正禪師唸了聲佛號,似是對顧相檀的表現頗為無奈,不由搖了搖頭,道:“七世子,勞煩給帶個路吧。”
……
而顧相檀快步到得院前,薛儀陽和神武軍營的兩位副將也都在,一邊站的是牟飛和畢符,一夥人瞧見顧相檀同樣有些驚訝。
“靈佛?!”
顧相檀來不及喘氣,勉力壓下混亂的心緒,問道:“現下如何了?”
薛儀陽嘆了口氣:“還昏沉著。”
許是聽得外頭的動靜,屋門自內開啟了,羿崢的聲音傳了出來:“是靈佛來了嗎?請借一步說話。”
顧相檀一聽,忙走了進去,而其他人則依舊被攔在了外頭。
開門的是衍方,顧相檀一瞧見他便要問話,羿崢卻是打斷道:“靈佛別怪他,六世子在回來時還有些意識,不過只說了一句話便倒了,衍方不過奉命行事而已。”
那時趙鳶已是神識不清,嘴角不斷有血沫湧出,胸腹如絞,整個人都抽搐得面容猙獰,他卻仍是撐著最後的氣力對被顧相檀派遣而來詢問自己情形的衍方道:“別……告訴他。”
說完這四個字到現下就再沒有醒來,至於為何不要告訴,羿崢不懂,明明在私下裡靈佛和六世子的關係處得還不錯,而且自己還有不少事要問顧相檀,但是全被趙鳶的這一句話給阻了。
不過羿崢是誰,雖說難辦了些,但憑著這麼些年在各地的見識,羿崢還是對趙鳶的徵兆有了些眉目。
即便衍方不說,顧相檀也能知曉趙鳶說了什麼,他心頭狠狠地一揪,忍不住上前察看床榻上的人的情況。
趙鳶就這般靜靜地躺著,若不是麵皮如雪,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平和安謐,臉上並不見剛才的痛苦之色。
顧相檀似想伸手,但指尖不過動了動,又緊緊握成了拳。
羿崢聽他用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問道:“是什麼緣故?”
羿崢也不拐彎,直接說:“中毒。”
“可有解藥?”
“有……”
“那服下了嗎?什麼時候會好?”
羿崢頓了下:“沒有服,服了……也好不了。”
顧相檀瞪大眼,滿是悽惶的看向羿崢,羿崢竟被他這樣深切的目光給晃得一震。
“為何?”
羿崢道:“靈佛可還記得我給你喝的藥?”
顧相檀點點頭,忽的一個激靈。
“難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羿崢點頭:“當時我便懷疑靈佛的病症有些蹊蹺,明明熱度已退,又是寒氣入體卻心脈律動奇快,且舌苔嫣紅,如今想來,怕是和六世子中了一般的毒。”
“什麼毒?”
“此毒名為‘鶯歌’,是南蠻的一種慢性毒藥,冬日種下,到得春天鶯飛草長之日才會爆發,前後一共蟄伏數月,初期毫無徵兆,其後人會覺得有些疲累,而當察覺不適時,已是藥石無醫,故由此命名。”
顧相檀身子本就虛弱,要不是他正巧病了由羿崢給他診脈,想必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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