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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羽腳步一頓,他轉過頭,有些疑惑地問,「叔叔何來此言?」
江毅然欲言又止。
那一日之後,他便隱隱猜測到虞晚晚這小姑娘身世絕對沒有看起來的這樣平凡。
他甚至大膽猜測,虞晚晚如此受沈燼重視,唯有兩種可能。可不論哪個,都代表天界出了事情。
還有楚危樓,沈燼數年前給了他一本人界從未出現過的秘籍,讓楚危樓進步迅猛,如今又被召去詳談……
縱使江毅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知道,虞晚晚和楚危樓,或許都和天界有所糾葛。
既然他護不住楚危樓,總該讓秦子羽遠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江毅然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與秦子羽講起。
秦子羽是他好友的兒子,江毅然也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疼。不論如何,他總是和天界有瓜葛的人有關聯,總是不好的。
「如今楚危樓已經是化靈境,你與他差一境界,便是天差地別。又何必總和他過不去呢?」江毅然乾脆說,「你今日去看眼晚晚,以後別來極意宗了。去吧。」
秦子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就被趕了出來。
他站在殿外有些摸不著頭腦,最後還是決定先去看虞晚晚。
秦子羽來到後山主路上,他一路向下,在半山腰的位置停下。他的身側兩邊都有路,主路左邊小路通往楚危樓的獨居,右面通往虞晚晚和其他小姑娘的院子。
他屏息凝神,便感覺到小姑娘們住的地方都沒有呼吸和心跳起伏的波動,看起來院子是空著的。
而楚危樓的獨院一向都有自己的防護陣法,過去都聽不到任何聲音,沒想到這次竟然讓秦子羽察覺到有兩個人在。
一個真氣十分濃重強悍,另一個人卻連呼吸都是輕輕的,不用細想便知道定是楚危樓和虞晚晚了。
秦子羽搖了搖扇子,轉身向著左邊走去。
他來到楚危樓的獨院外,便發現大門竟然不像是平時那樣緊閉,而是微微開了一條縫隙。
秦子羽走過去,便看到虞晚晚拿著鏟子坐在院子裡,正在認真地刨土。她的旁邊還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花,似乎都是她種上去的。
楚危樓則是半蹲在她的身邊,他的腳下是許多撿來的石子和未種的花朵,就像是在守護著她。
秦子羽的記憶裡,楚危樓是永遠是陰沉少言的,對誰都冷淡疏遠,極其陰森的一個人。
沒想到,如今的他卻能如此平靜地呆在一個人身邊身邊。
秦子羽從未見過楚危樓這樣平和的一面,好像換了一個人,在也看不出他之前的陰森黑暗了。
結果,楚危樓便抬起頭,原本看小姑娘時還算有溫度的眼神,一對上秦子羽,又變得和以往一樣冷冰冰的了。
「有事?」楚危樓開口道。
秦子羽本也沒有想躲的意思,被發現了,他便乾脆推門走了進來。
「楚師兄好啊。」秦子羽搖著扇子,他笑道,「看你的氣色真是不錯,不愧是化靈境的高手。」
過去楚危樓最厭煩秦子羽這樣與他說話。可他越討厭,秦子羽便越要這樣故意虛偽的和他打招呼,就是為了讓他難受。
沒想到,楚危樓這一次竟然沒有像是往常那樣冷冷的蔑他,而是很平靜地說,「你也不錯。」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秦子羽表情一頓,總覺得哪裡不對。
再仔細體會楚危樓的神情,也沒有之前的敵對感。就連他看秦子羽的眼神,都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看得秦子羽毛骨悚然。
「你怎麼了?」秦子羽忍不住說,「你這人現在奇奇怪怪的。」
「青籽魚!」
楚危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