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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又無處發洩, 心中這壇老醋不知道醞釀壓抑多久了。
這邊韓淺抬起頭,他疑惑道,「你怎那麼篤定師妹對我動心?她一貫都不怎麼理我。」
韓淺確實不知道蘇景澤的針對從何而來。
虞若卿與他們二人、甚至是陸元州都和她交往甚密, 而且已經持續一年多了。相比之下,韓淺與她也僅有近期的幾次私下接觸。
唯一兩次算是最近的接觸,便是握了手指的那次,還有蒼寒凌渡劫時意外的擁抱。
然而韓淺曾經親眼看著她過去與蘇景澤摟腰貼身練劍,還有與蒼寒凌私下的那些接觸,想解決他的心魔,她也必定是見過蒼寒凌的原身,哪一個不比與他的更親暱呢?
韓淺只當那次擁抱的意外,是虞若卿看到他被陸元州恢復記憶而觸動到傷心事,來安慰他罷了。
他為人含蓄內斂,之前臨行時送給虞若卿的白玉球,其實本意名為相思球,已經算是他側面表達心意了。
然而虞若卿好像根本沒意識到他的意思,這兩個月來更是沒理過他,唯有最後那幾日時,他的相思球短暫地亮過一瞬,都不知是否是她的誤碰。
韓淺確實不解,他的話問出來,不說蘇景澤的神色,連蒼寒凌的表情都變得複雜了。
蒼寒凌酸裡酸氣地說,「卿卿對誰都好,只代表她對誰都一視同仁,可她偏偏不理你,與你置氣,那、那豈不是代表你就是不同的那個?」
韓淺一怔。
那邊,剛剛還信誓旦旦說只希望卿卿快樂的蒼寒凌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了,他拍桌而起,怒道,「韓淺,拿劍來,我要與你好好切磋一頓,出了我心中的惡氣!」
在如此混亂中,韓淺的腦子仍然很冷靜地說,「你如今都打不過師妹,又怎麼是我的對手?」
蒼寒凌被他這句話噎得一口氣沒上來,他怒道,「老子如今也是金丹中期了,誰贏誰輸還真不一定!給我走!」
沒辦法,韓淺被蒼寒凌強行拽走,蒼寒凌雖然生氣,但也知道修為上的些微差距,他是打定主意要揍韓淺一頓,直接將約架地點定在了水元素充足的河邊鬥法臺。
如此不講武德的選擇了最有利於自己的地點,很明顯蒼寒凌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也要讓韓淺掛點彩。
看著二人奪門而出的身影,蘇景澤頭疼地捂住自己的額頭。
原本心頭的酸澀嫉妒,彷彿也在這場鬧劇中無可奈何地煙消雲散了。
敞開的大門外,他聽到陸元州疑惑地說,「他們怎麼走了?」
「好像是去切磋了。」虞若卿的聲音聽著就能腦補她的眼睛在發光,「不知道一會能不能加我一個。」
「菜都做好了,算了,我們先吃吧。」陸元州的聲音又傳來,「師姐,你將這個端進去。」
聽著虞若卿的腳步聲靠近,蘇景澤放下手,不由得坐正了身體。
他看著她將盤子放在面前的桌上,轉身便要離開,蘇景澤忍不住道,「師妹。」
虞若卿抬起頭,看向桌邊清冷的青年。
蘇景澤喉結微動,他垂下眸子,輕輕地說,「那日是我唐突,對不住師妹。」
他沒辦法對上虞若卿的眼睛,只能垂著眼簾,卻看到她一點一點走了過來。
然後,頭頂上傳來溫熱的撫摸。
蘇景澤抬起頭,便看到虞若卿輕輕地摸著他的頭頂。
「師兄別再道歉了,你不適合這樣。」虞若卿笑著說,「我還是喜歡你驕傲的樣子。」
一股溫流從心底緩緩升起,蘇景澤垂下睫毛,遮蓋住變得濕潤的眼睛。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喉間酸澀,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另一邊,韓淺和蒼寒凌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