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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稚那麼執著四爺的原因是,她認為四爺是她前世的丈夫。
李平稚多愛她前世的丈夫,巧雲最清楚,沒人比她更清楚。
可是,她更清楚李平稚認錯了人,她並不明白一個人既然那麼愛一個男人,為一個男人數百年流年於人間,甘願做個下等的精魂野鬼也不投胎,這樣的情深不壽,卻還能認錯人!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可看著李平稚用眼光把四爺從頭到腳搶佔一遍的時候,她想,也許只是四爺是男人,而……不是!
巧雲在為李平稚找開脫的藉口,她很清楚!
她更清楚的是,李平稚要個實體,她必須得幫,因為無論何時,她都拒絕不了李平稚的哀求,即便以前她們關係並不好。
當李平稚說想要李氏的身體的時候,巧雲起先並不願意,可架不住李平稚的哀求,勉強答應了,只是最後沒等她下手,那拉氏便給了她們這個機會。
巧雲想過害李氏,要是那拉氏沒先出手,為了李平稚,她也會出手,只是這事不能被李懷知道,巧雲覺得,要是李懷知道,今日不等她抹脖子,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當時她在現場,她更親眼看著李氏落水昏死,她沒選擇去救,而是找來李平稚見機行事,按理說,李氏的死,她也難逃責任,想到這,巧雲不免有些心虛,避開李懷的眼睛,忙低頭假裝咳嗽。
李懷沒過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心虛,自然對她的話不大信,她想就算巧雲不是主謀,也極有可能參與其中,想著剛才巧云為了李平稚想殺人以絕後患,她就覺得巧雲絕不清白。那場落水的開場,註定了很人的悲傷,而這一切假李氏和巧雲功不可沒。
“你很在乎她?”李懷在考慮怎麼解決巧雲。
巧雲對李懷不按常理出牌的問話,莫名抗拒,她總覺得有種即將掉入陷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選擇沉默,不過李懷沒放棄,她拿著刀在巧雲臉上,身上一點點划著,依然是那句話:“你很在乎她?”
“很在乎!”巧雲放棄沉默。
李懷收回刀,“有多在乎?能為她死?”
巧雲的答案很肯定,連遲疑都沒有,“是的,能為她死,只要她幸福!”
“為什麼?”李懷覺得這是個蠢問題,可她還是想問。
巧雲這次沒急著回答,她像是在沉思怎麼說,又好像在想要不要說,最後她定定的看著李懷,問了一句話,“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有什麼在她眼裡閃爍,李懷被擊中,心中跟著頓悟,“我信!”
這兩個字說出口,李懷結束話題,站起身,對身後打個響指,然後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面前,“把她送到一個離京城最遠的地方。”
黑衣人冰涼的一個字讓巧雲不寒而慄,她慌亂的看著李懷,掙扎著起身,“你想幹什麼?”
她想跑,李懷冷笑著扯住她的頭髮,重重將她摔在地上,然後左右開弓兩巴掌招呼上去,“這兩巴掌,一個是替阿孃打的,一個是為了你剛捅的那刀。”
巧雲嘴角帶血,她瞪著李懷,像只嗜血的困獸“你沒權利處置我,也沒權送我走。”
“你可以不走,或者再跑回京,只要你敢,我就能讓李平稚身敗名裂,你說,要是讓別人知道李平稚懷弘時的時候是死胎,會不會有人說弘時不是阿瑪的兒子?”李懷拿著刀,眼光流轉,“狸貓換太子的把戲,即使是假的,我也能把弄成真的,就是不知道事發後,你在乎的那人會如何?你要不要試試?”
“我殺了你!”想到那人會一直受制李懷,可能這輩子都不能翻身,巧雲氣急,她一把搶過刀子,對著李懷就捅。
李懷一腳把她踢在地上,“對了,還忘了告訴你,我前兩年養了些死士,我遣了兩個在西院保護,你知道的,死士可不比良民,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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