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竟能抱得動她(第1/2 頁)
“姑娘,白鷺山來信了!”
謝雁歸才到院外,身後忽然傳來予畫的聲音,她轉頭看去,臉上露出驚喜來。
許久未曾收到信,她心裡一直惦記著。
“是師姐的信。”從予畫手中接過信後,謝雁歸迫不及待地展開,一眼就認出是誰的字,心中越發驚喜。
她並未被白鷺山大儒正式收為弟子,可自從幫著她在朝堂上舌戰群臣之後,就一直與她有所往來。
也因此,謝雁歸結識了大儒唯一的關門弟子。
這些年雖未能見到,但時常來往的書信,仍讓她們之間的關係十分親密。
每逢年節之時,謝雁歸派人送往白鷺山的禮物,從來都是兩份。
一份孝敬先生,另一份則給未曾蒙面過卻很是投緣的師姐。
她也時常會收到師姐的禮物,不一定來自哪裡,都被她珍藏著。
“還以為師姐要回白鷺山,有機會能夠相見。”看過書信後,謝雁歸嘆了口氣。
“姑娘,信上說什麼了?”予書跟予畫也很喜歡她的這位師姐,她們倆也常能收到來自師姐的禮物。
“看落款,這信寫得較早,想來師姐知道會耽誤許久才能送到我手裡,所以囑咐的是如今的事,讓我多注意身體,小心舊傷。”
謝雁歸征戰在外,身上舊傷許多,有一些雖看不到,可每逢時節都會難受。
在遼北時,雖有藥物能緩解,但氣候緣故,多數還是要靠自己硬抗。
京都比起遼北要舒服一些,所以謝雁歸至今還未曾吃緩解的藥。
“可曾隨書信送了什麼?”以往來信,都會有所附贈,這次也不例外。
惦記著師姐隨信送來的東西,謝雁歸跟予畫一起往前院去。
屋子裡,常予等了好半天,都不見有人進院,他有些奇怪,向著靠在軟榻上閉目假寐的周謹看了一眼,輕手輕腳地向外走去。
他來到院門口,探頭探腦地打量,卻絲毫不見謝雁歸的身影。
“夫人呢?”他很確定自己剛才沒看錯,可現下沒有人也是真的。
他鬆了口氣,想了想沒敢回屋去。
周謹靠在軟榻上,起初是想借著假寐,讓謝雁歸以為他睡著了,便不會太注意到他的異樣。
可人沒回來,他被頭疼折騰許久,身體十分乏累,竟真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時,頭疼已經減緩不少,他人在床上,想必是謝雁歸回來,見他睡在榻上,就把他給抱進來了。
觸手可及的小几上放著一杯水,他伸手觸碰杯子,還是溫的。
也不知他睡了多久,這杯子裡的水又被換了幾次?
身體的緣故,予書建議周謹喝溫水,所以只要他想喝水的時候,杯子裡的水就都是溫的。
而這一切顯然是謝雁歸的吩咐,他睡著的這段時間,進來更換溫水的,必然也是她。
周謹不由得輕笑一聲。
他覺得謝雁歸這是把他當成易碎的珍寶來供著了,可他並不希望如此。
大概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謝雁歸繞過屏風進到內室,“醒了?”
“我睡了多久?”夕陽從後窗照進屋中,他這一覺著實睡了很久。
“比你平時午睡的時間要長,是哪裡不舒服嗎?”見周謹想起身,謝雁歸上前搭了把手。
與他同床共枕已有些時日,謝雁歸知曉他是個覺輕的。
可她將周謹從軟榻上抱起,直到放在床上,他都未曾睜眼,只眉心微蹙,像是不舒服的樣子。
所以她找來予書為他診脈。
“之前是有些頭疼,現在已經沒事了。”拉住謝雁歸的手,湊到唇邊親了一下,周謹笑著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