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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剎那間,紀空手陡覺有一股暖流以疾射的方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這股暖流是如此的充沛而具有活力,與自己的元陽在片刻之間交融,產生出一道道驚人的能量,進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有如電流般在他的整個身體飛速流轉。
當這種如電流般的能量進入到他的意識之中,他的靈臺陡然空靈,一種可怕的念頭隨之進入了他的思維之中。
“風流淫蕩的褒姒怎麼還能保持處子之身,難道是……”
紀空手剛剛想到這裡,陡覺一股強光進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就如一股強勁的潮水沖刷著自己的所有記憶,他的頭幾欲爆裂,突然暴喝一聲,暈了過去。
當紀空手再次醒來之時,他彷彿置身在一個潮溼陰暗的空間,巨石所構築的牆壁十分的冰寒,顯示著他此時正被人禁錮在一個深入地下的囚室之中。
然而他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冷,而且思維也異常的清晰,一切所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個片段,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沒有一絲的遺漏,就彷彿他真的曾經穿越時空隧道,進入到那種玄奇神秘的世界。
他並不知道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暈睡了多少天,他只是感覺到自己有些累,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有一種經歷了Xing愛風暴所產生的那種疲憊。
他的心中一驚道:“難道說在我暈迷的這段時間裡,呂雉已經將她的‘天外聽香’種入到了我的體內,若非如此,我何以會有這種不適的感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靈臺進入一種空靈的境界,開始捕捉著自己體內那股玄鐵龜異力在自己經脈中的流向,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異力不僅存在,而且比之從前更加充沛,更加具有活力,竟然在有意無意之間,將他所制的|穴道衝開,絲毫沒有禁錮的感覺。
當他將玄鐵龜異力試著執行了大小周天之後,他陡然自己的精神一震,整個人煥發出無限的生機,剛才那種微有不適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絲毫不顯任何中毒之兆。
這讓紀空手感覺一絲驚詫,出現這樣的情況,只能是有兩種原因,一是天外聽香之毒已化為無形,溶入了自己的身體,使自己已然變成了一具由別人操縱思想的木偶,而另外一種原因,就是自己根本沒有中毒。
這並非是沒有可能之事,以紀空手此時的武功修為,已經能夠完全洞察到自己身體機能執行的狀態,只要有一絲的異樣,就很難逃出他靈覺的捕捉,而最終讓他確定自己沒有中毒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此刻的思維和意識,都高度的清晰,而且根本就不像是有被人操縱的痕跡。
他無法知道到底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之時,又讓他恢復了應有的自信。
就在這時,一聲低微的呻吟打斷了他的思緒,紀空手透過暗黑的光線循聲望去,不由大吃一驚,因為就在他腳下的一塊溼地之上,呂雉滿臉紅暈,靜靜地躺著,身上竟然不著一縷,她似乎如海棠春睡,又似已然暈迷,那俏臉之上隱見淚珠,有一種興奮之後的滿足。
入目看到佳人臉上的這種神情,紀空手當然明白,在呂雉的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他的心中一動:“莫非自己剛才所經歷的並非是一種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那夢中的褒姒其實就是眼前的呂雉!”
他忽然想起了呂雉在小樓中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當呂翥提出要讓呂雉用天外聽香來為他種毒之時,呂雉曾道“神功未成,貿然使用,必有極大的風險!”這“風險”究竟又意味著什麼呢?
他不知道!
他趨身過去,把握住呂雉的脈息,只覺得她的脈息雖亂,卻並無大礙,只是暫時的暈迷,當他將自己的玄鐵龜異力貫注到呂雉的身體之內,只聽“嚶嚀”一聲,呂雉緩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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