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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厲害,功夫在棋外,美人兒奇招多,認輸就是,輸了美人兒有風度。
這時候,丫鬟已經把酒菜擺好,酒是西域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喝一杯我一杯;虞姬對大郎兒說:“這幾天奴家不走,大郎兒是否常來這裡談詩下棋,還有就是請教書法。琴藝。”
大郎兒猶豫,還七天就過年了,蓮花三人了在家裡苦苦等著呢,這樣的美人兒有機會結識欣賞可以,獨佔花魁,別想,自傢什麼身份呀!
大郎兒忐忑不安,見人家沒有表示,就試探著問道:“天晚了,某家該告辭回去了。”心裡翻滾,如果虞姬要他留宿,自己留不留?
虞姬望著沙漏,沉眉低頭,小聲回話:“也好,明兒沒事兒早點來,在這裡吃飯。”
原來人家沒有留宿的意思,大郎兒如釋重負,又同時有一點酸楚在咽喉舌下積累。
夜色闌珊,燭燈昏黃,天上月暗星明,一閃一閃的傾訴他的寂寞。
大郎兒沒回頭,只是輕輕揮手,把曾經的留戀試探著揮走,徑直走進一片濃陰昏暗之中,依稀有身後的叮嚀迴盪,像夜風一樣慢慢遊走。
第十一章:噹啷入獄
夜風不小,把牆沿屋頂的積雪稍許颳起,帶著地面上的雜物,旋轉呼嘯著攪動安靜的街面;大郎兒一路走著,幾乎沒見到行人,只有家狗的夜嚎聲聲入耳,‘哧溜’一聲嚇了大郎兒一小下,定睛一看,媽的,竟然是隻尋食的夜貓突然從身邊驚走。
‘梆!梆梆!”遠處依稀有巡夜的更夫敲起了二更的梆子,“天乾物燥,注意燭火!”忽隱忽現的喊聲把夜色驚動。
更夫的梆子象催眠師,大郎兒不由打著哈切手捂嘴,哼哈連聲,每天這會兒早就夢裡乾坤兩世尋了,今天特例;這是來到這年代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剛來時的除夕守夜,曾記得也是哈欠連天的給蓮花。大牛二牛講故事,那是孫猴子大鬧天上地下的故事,大人孩子都愛聽。
突然,附近的狗兒叫的更歡了,似乎驚詫於不安的感覺,連叫聲都帶著急切。驚恐。
大郎兒微有所感,一年多的山中狩獵,練就了幾乎本能的警覺,有人悄悄地在四面運動,悄無聲息的運動,大半夜的有啥行動?官場的還是江湖中人?
也許前世狗血情節看多了,對這年代的夜行人還真有點稀奇和期待啊。
大郎兒也不由警醒起來,翹腳湊近一邊的牆邊往裡蹭,就是想偷偷的見識一下;果然前面不遠,就見稀拉拉十幾個人貓著腰,舉著刀和弓箭,高抬腳輕邁步,慢慢向這裡接近,耶!奇怪了,四面啥麼,某家這裡沒發現情況啊?漸漸的,腳步聲進了,四面的喘息聲都依稀可聞;慌了,再四面打量,都有同樣的人向著自己這裡集中,老遠可見到夜光下陰陰森森的刀光箭芒閃動著鬼豔妖色!
自己來到這年代,就到過平州府這一次,平時最遠就是石門寨,老老實實做人,幾乎沒有仇家也沒惹過事,這些人要幹啥?難道說,是那位平州趙別駕眼氣自己得了虞姬美人的青睞,邪火酸氣大發,派人來報復自己?不至於吧,某家也沒想得罪他啊,這般小氣,動這樣的干戈!。
大郎兒自問無愧於心,不怕鬼叫門,舉著雙手走到街道中間,高聲喊話:“諸位別動傢伙,誤會啊誤會!某家石門寨劉大郎兒,只是個老實巴交的山中獵戶!”
這一喊不要緊,就見四面夜行人都呼啦啦的利落的佈陣跑位,刀槍並舉,弓拉滿月箭上弦,就聽一位領頭的大喊:“紅花盜!如今四面幾百個平州捕快還有南京請來的高手已經把你合圍,任你就是長雙翅膀也無法逃出今晚的天羅地網,快快把傢伙扔掉,束手就擒!“
紅花盜?還南京高手都請來了,就為了抓我?紅花盜是甚?大概是認錯人了。大郎兒強裝鎮靜,攤開雙手就要解釋;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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