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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兒明顯有味道,大郎兒嘆氣:“機緣的事誰也無法料定,如今南京道一片哀嚎,大郎兒出身底層,自會對災民的慘烈驚心,有機緣能為災民盡一份心意就是大郎兒的全部願望,至於以後山高水深,某大郎兒不想再去探究,只想回到南嶼小山村打獵為生,教書育人,能把某家的想法和少許所得流傳下去才是萬幸。”
韓路擊掌:“南國有范仲淹,曾有名言: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矣!今兒見大郎兒心願實有先人風範,叫老朽不得不佩服;可是如今你身陷南京道的漩渦當中,豈是你隨便能夠脫身的。”
大郎兒把眼睛瞪大,靜靜的望著韓路,慢慢的說道:”大郎兒心中只有黎民百姓的安危,只會對他們的生死擔憂,祈求族長成全,為了幾百萬的黎民百姓,希望族長大行善舉!”
韓路嘆氣:“上層傾軋,受苦的總是下層百姓!老朽何曾不想解救南京道幾百萬災民,可是蕭家兒子行事狂扈狠辣,竟然對災民可憐的物資動手腳,老朽也是為災民伸冤才會不得已為之啊。”
說的冠冕堂皇!裡面的齷齪何其骯髒,但是大郎兒無奈!只有嘆氣,舉手行禮就要告辭,心裡混沌一片,不知所以。
剛要出門,就聽韓路說道:“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境界,韓家和蕭家百年的交情,也不想把路走絕,大郎兒可否先聽聽老朽的打算?”
大郎兒留步,轉身不解的望向韓路,嘴裡嘟囔:“原來還有後招,我說呢,世家做事哪有不留餘地的,就請族長指教,大郎兒洗耳恭聽就是。”
第四十一章:初論天下,驚!
蕭家,二爺如今是孫子,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老夫人倚在軟榻上,苦著臉皺著眉,一旁的丫鬟緊著給她按摩揉背,顯然有心跳病就要發作的跡象,但是老夫人依然嘴裡憤憤的罵著:“不爭氣的東西,簡直想把為娘氣死!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事,你。。。。。。。”老夫人一口氣沒調勻,馬上臉色變黃帶白,嗚嗚的哼叫,手裡依然指著二爺。
顯然是心跳病發作了,眾人大急,都忙著把老夫人放平躺在榻上,丫鬟倒水,二爺就給老夫人吃藥,嘴裡喊著:“兒子再也不敢了,孃親您不要生氣啊!”大爺黑著臉在大帳裡面來回串,既為孃親擔憂又對今後蕭家的出路苦思對策。
這次兒給老夫人的藥是倆粒,折騰一會兒老夫人就緩過來了,喘著粗氣直哼哼;見到孃親沒事了,二爺就想起了大郎兒,不由對大爺說道:“大哥你說,大郎兒這時候去了韓家,到底何意?是不是見到咱蕭家有難,另尋高枝了?漢人都是養不熟的貓,別的反過來咬咱們一口!”
大爺搖頭,但也沒有表示肯定,他和大郎兒就見過一面,又沒有太深的瞭解,可不敢對大郎兒的心事作保證,因為那個大郎兒總是把自己的心事藏得極深,就如幽深的水潭,表面平靜之中蘊涵著太多的莫測,叫人有高深莫測之感;但是老夫人立場堅定:“那孩子的面相為娘品過,是個心慈講感情的,沒見到他對下等的百姓都是善心一片!聽說原來他和韓家有些兒淵源,這次去韓家,沒準是為了咱蕭家;心事是不錯的,可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百年的交情都暗中下絆子,可見韓家有別樣的心思了,可是耶律魯那個混蛋值得他韓家去冒險嗎?世家做事總是會左右逢源。分割風險的,此時韓家的作為倒是叫為孃的不解了。”
大爺點頭,耶律魯本來是新皇的熱門,但是耶律洪基異峰突起得了皇位,他耶律魯自然有想法,這次南京道大災,正是他的機會;災前溜走,災後控制軍隊和物資,對災民不聞不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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