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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有絲絲不同。
“各位大臣,治本年幼,但涉及國家大事,治身為皇子,也不能視若無睹,有點淺見,還望諸位大臣斧正。”
“各位大臣,如今中原戰亂剛平不久,尚未恢復前朝氣象,可以說是百廢待興,朝廷需要徵發民夫修建水渠,這是傷民之舉。而突厥這些異族向來把我中原漢人不當人看,要麼殘殺,要麼擄為奴隸,我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將這些戰俘充作奴隸,為我大唐修築橋樑道路,開挖水渠乃至運河,而我們只需要提供基本的糧食就可以了日後,再與異族開戰,當依此例,也就沒那麼多問題了”
李治話還沒有說完,李治的便宜師父就站了出來:“夫禮,天之經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而民實則之。如果真的這樣,他們還肯接受我大唐的統治嗎?”
李治絲毫不給自己師父半點面子:“那又如何,反正他們永遠不會真心歸順,與其養著一個時刻想反咬主人一口的狼,不如每年給這條狼放放血”
“不違時,不歷民病,所以愛吾民也;不加喪,不因兇,所以愛夫其民也;冬夏不興師,所以兼愛其民也。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孔穎達氣死了,沒看出來自己這個徒弟竟然如此,和那幫粗魯不知禮的武人一般。”孔穎達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弟子竟和自己唱反調,和那些粗魯無人一樣見解。
“老師恐怕忘記後面幾句吧。如果按照老師的說法,我們就應該放棄所有有關戰爭的念頭,好戰必亡嘛當然不能再掀起戰事了。
這是無稽之談,連《司馬法》的主要思想都沒有搞清楚,備戰、慎戰是《司馬法》戰爭觀的一個重要思想。
他認為,“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天下既平,天子大愷,春蒐秋獮。諸侯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戰也”。
強調居安思危,常備不懈,每年借春秋兩次大規模的圍獵活動進行軍事操法訓練和檢閱,以示全國上下不忘戰並隨時準備應戰。
在強調備戰的同時,又強調“國雖大,好戰必亡”,要備戰,但不可好戰。注意,首先是要好好備戰,其次才是不好戰
“何況,大唐同樣需要一個地方給大唐練兵,就讓草原成為大唐的練兵之地吧安逸得太久,兵鋒都會生鏽的正好可以每年給中原補充一些異族奴隸,這樣,我們就可以控制住異族的數量,即使中原有變,也不致像前朝一般,出現“五胡亂華”,漢人幾乎滅絕的慘狀。”
“不愧是我程咬金的弟子,就應該這樣,我們漢人就是對異族太仁慈了,他們才有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們把他們統統變成奴隸。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哇哈哈哈。”
太極殿上眾人紛紛朝程咬金送去一個鄙視你的目光,你程咬金能知道《論語》是孔子寫的,不是老子,就已經不錯了,見過皮厚的,還沒見過這樣的,逆天啊。
旁邊的尉遲恭也是一臉倒黴像的,朝旁邊移了幾步,嗯,不認識這老傢伙。
“父皇,自漢武帝時期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開始,歷朝歷代皆講究仁義,講究仁義,本身並沒有錯的,錯的是統治者用錯了物件。孔子都說了,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
重點不在華夷之辨,而在以夏變夷,舜……東夷之人也。文王……西夷之人也。就連我們李室皇族也有鮮卑人的血統,到如今之天下,華夷之辨意識逐漸淡薄,逐漸為“天下一統,華夷一家”的“天下主義”所取代了。
這也是父皇一直所堅持和倡導的。
既然這樣,那些突厥人也是父皇的子民,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把他們放了呢?這些冒犯了大唐威嚴的子民父皇也要給他們一個機會,就讓他們,為大唐修路挖水渠,或者租借給其他的大族們,等刑滿十年後,他們的子女也是一樣,安分工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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