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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的馬蹄聲,她的心,隨著那聲音越走越遠,她的心好痛好痛。
就連此刻也在隱隱作痛,蕊兒痛苦的捂著頭,鬆懈一手,拽著胸口的衣服狠狠的壓住疼痛的心,人群的毆打,火海的掙扎,一幕一幕全都在心間腦中燃燒開來。
“蕊兒?”
耳後傳來一道焦急的呼喚,猛然揮去了腦海的煎熬,她難過的轉身,卻不知這一聲呼喚是她的解藥,呼喚的人也是讓她痛到致命的毒藥。
蕊兒就這樣驚恐的看著赫連胤軒,是他,白衣男子,船,面具下的臉孔,不!不是他,一切又開始喧鬧,逝去的記憶排山倒海來襲,如浪濤一般爭先搶後的擠入她的腦海。
他的擁抱,他的溫柔,那日與他最後的相守,都被一場火給燒燬,她想起了,那些不懂的疑惑,漸漸都變得如此的清晰,他是他的夫君,可是……
轉身,看著遠處的船隻,那個飲酒的男人,他……叫東方青白!!!他……
“蕊兒,你怎麼了。”
來不及的思緒被一個擁抱所代替,赫連胤軒的手從身後伸向前端,她的身子被揉進了身後的男人懷中。
蕊兒身體微微使力,掙脫了他的懷抱,轉身。
“皇……相公,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裡的景色很美。”
赫連胤軒看著向前走去的人兒,雙眼微眯,黑色的眼眸如同今晚的夜色一般深寒,轉頭,他看向了不遠處的船艙,看著船艙中獨自酌酒的黑衣男子,心裡是痛是澀是怒,憤然轉身,走向遠去的人兒。
在那末白色轉身前行的同時,船中的人也緩緩抬起了腦袋,深邃的眼中倒映著黑夜裡遠去的兩道人影,滿是傷痕,一杯接著一杯灌進腹中的酒水,進肚過後燒痛著五臟六腑。
她,沒有死,真的沒有死,到最後她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這或許就是緣分,也註定了他與她的有緣無分。
端起酒罈狠狠飲盡最後一口,隨意抬手向著空中一拋,酒罈哐哐一聲撞在河岸,摔個粉碎,如他破碎在心低的奢望,他的痛他卻顧不得,只是想再多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他或許就可以死了心,或許以後就可以不再想念。
腦中憶起她甜甜的笑臉,初次見面,她的溫柔在他心間掐上一把,從此那處便疼痛的再也沒有複合。
過去的回憶,心裡暗自的苦笑,抬眼,撞上對岸冷清的皓月,深邃的眼眸多了些許的迷惑。
不知道這些日子,飄渺的尋找,是為何?難道就是為了看著她陪在他人的左右?為了讓自己更加的痛切心扉?眼底紅紅綠綠的花燈挑開了眼中的迷霧,酒香飄飄隨著意念對著皓月幽幽嚀起:
“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仙翁酒齋
一行人悠悠來到城中最繁華的酒樓門外。
夜小蕊站在門口抬眼一看,眼中頓時閃過點點的異樣,卻只是那麼一瞬,也被赫連胤軒給收入眼底,兩人個懷心事淡漠不語的並肩走入酒樓。
上來迎接的依然是過去仙翁酒齋的小二哥,巧舌如簧的將客人送出門外,又將他們拉入堂中,夜小蕊掃視了一週,眼神定在站在櫃檯的人身上,那不正是當日在此偶遇,又被她帶進府中的書呆嗎?
儒子涵抬頭,看見所來之人,趕忙停下手中的活兒,拱手出來迎接,卻也沒有多言,只是恭敬的將貴客帶入上等的廂房,在看到夜小蕊的同時,眼中閃過些許喜色。
其實,當日王爺的起義他也有參加,事後,王爺有意要封他的官職,卻被他委婉拒絕,他是個讀書人,他只懂得凡事靠自己能力搏來榮譽,所以,他依然在此等著科舉之日到來。
只是沒想到,皇上卻親自下了道旨為他與嫣兒賜婚,如若不然,今日他還在苦苦的等著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