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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緗一想有理,轉怒為喜,唐諳感激地看一眼師弟。
這時門外有人找唐溟,又是鬱家姐妹。
唐甜朝辛良擠擠眼,兩人找了藉口偷偷跟去。
三個十
25、 軟囊毒 。。。
七八歲的娘子和唐溟在庭院外的河邊說話,一個穿著紅衫,一個綠衫,一個黃衫。紅衫的那一天見過,濃眉杏眼頗為大方,另兩個秀氣些,都是欲語含笑的嬌羞樣子,和小師叔比可差了一大截。
“葉家三娘子比她們都好看。”辛良道。
“你見過啦?”唐甜心裡一跳。
“小師叔說的。前幾天葉家不是找十四師叔麼,十四師叔藉口有事,讓小師叔去替她診的病。”
原來那天唐溟沒去見葉家娘子,唐甜心裡豁然一亮。可是看著唐溟笑吟吟看著她們三人的樣子又有些氣不順。那鬱家姐妹花團錦簇圍著唐溟,就是為了打聽武林大會的事宜,驛館裡那麼多人都可以問,她們偏要找唐溟,唐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一點也不避忌。
這些天他看見她也關心,只是和對她們一樣,語氣淡淡的,笑也一樣淡淡的,就好像那一晚是……自己做了個夢。她心裡悶悶的,就不肯再想,催了辛良回去。
過了兩天是文策,考什麼兵法、謀略和御邊。唐羽和唐諳黑著臉出來,只有唐許還算平靜。
大家對武舉也不抱指望,一門心思準備武林大會。
二月初一,自大宋立國以來第一次武林盛會,江湖豪傑齊聚京城,天也作美,和風暖日,那比武擂臺設在城南賞花河畔,遠近的人都盛裝來看,竟像花朝節提前了一樣。
大會主裁是大學士朱涵、太傅蔣思道,鎮北將軍張華成,再有兩位早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前輩嶽如風和西門關,三十年前他們都是叱吒江湖的人物,如今都已白髮蒼蒼。
朝廷沒料到江湖門派對武林大會的熱情比對武舉高多了,猝不及防,只得想出這麼一個辦法:按照人數做了花字牌,每種顏色加形狀一樣的牌有兩張,自由抽取。抽到一樣花牌的人上臺比試,第一輪淘汰一半,第二輪也如此,接下去第三輪第四輪。最後剩下四人再比出前三名。
下來江湖各派都打探自己對手,也有暗中換牌的,也有私下協議的。朝廷只要求上臺之人無缺,每一輪後人數減半,比試點到為止,其餘一律不管。
這次比賽雖不拘男女老少,唐家卻很引人注目,不僅是盛名在外,還因這次參賽的八個弟子有四個是小孩兒。
宗嚴第一個上去,眼睛被打青了也不肯認輸,急得辛良直哭,總算他最後一記暗器反敗為勝。
唐甜是第二個。她趁著大家不注意摸上臺,亮出花牌報了門派,眾人無不議論,都看向唐家。
唐羽暗暗跺腳,他本來已替她換了較弱的對手,沒注意她自作主張又換,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拉她下來。
唐甜倒不怯場,三步兩步跑到中間
25、 軟囊毒 。。。
,指著臺下一處嚷起來:“任大亮,你上來!”
那任大亮看到主持臺上掛著的花牌,正要上去,見對手竟是個小廝,又叫出自己名字,不禁愕然,想了許久才想起這是上次要害劉衙內的那個小廝。
原來唐甜被唐憂好一頓奚落,一直耿耿於懷,比武就留心找他,然後偷偷和別人換了花牌,要報上次的仇。
而任大亮看見是她,就不肯上去了。一旁同來的一個人叫花興,人稱鐵扇浪子的,見他猶豫,卻以為是個便宜,主動和他換了花牌搖身上臺。
唐甜一看,這人穿一身花錦袍,頭上金絲漆紗帽,鬢邊戴一朵大紅海棠,明明不熱還搖著扇子,斜眼下巴朝天,一副浮浪樣兒,站在比他矮了兩個頭的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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