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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輕的樂醫去了,官方通緝了大約四位嫌疑犯,據說這些人屬於反樂醫聯盟小組成員。對於這個新興起的恐怖組織,各國的態度是堅決打擊絕不姑息,但是民眾對此的態度卻是麻木的……
包四海託著下巴從教室向外看,寒風捲了一些奇怪的物品在操場前行,此刻是吳嵐下午三點三十五分,教室很亂,距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上課的老師沒有來,據說被警署叫去問話了。包四海對那位外號火猴子的老師並無特殊感情,不過同學說,她好像在公共場合發表過對樂醫的過激言論,這些天,無數民眾被當局以奇怪的理由叫去詢問,白水城的警署這幾天據說住滿人群。
“啊,那些該死的樂醫,要是他們都死了才好呢。”一位膽大的同學突然大發感慨。
“噓……你要死啊!什麼時候了還亂說話。”一位女生立刻提醒。
“沒事,沒事,我還沒成年呢。”該生笑嘻嘻地表示無所謂。
“你沒看過樂醫保護法嗎?第五條第四款,未成年人對樂醫進行性質惡劣的侵害,一樣會嚴懲。”班長大人推下眼鏡提醒。
“哇!真的?”那位膽子大的同學立刻緊張地看下同學們,剛才年少的不羈已經消失不見。
“只是說一下,算不上性質惡劣的,沒事的。”陳州站起來,拍拍那位仁兄。
包四海在班級裡看上去和大家的關係都不錯,可是深交的卻只有陳州一位,突然聽到陳州的聲音,包四海回頭看他。教室此刻安靜了許多,校園原本是個純潔所在,但是此刻,少年們的表情卻帶了不該有的憂愁,老師被帶走了,沒人告訴這些孩子,這是不是合理的。
“四海,有拉拉隊照片嗎?我要買,要最新的。”陳州是班級裡的開心果,他打著哈哈走到包四海面前大聲問。
“我退出社團了,你不知道嗎?”包四海把腳翹到課桌上回答。
“嘿,我就是隨便一問,對了,出了新款的遊戲機,要去看嗎?”陳州閒聊著。
“不去了,放學立刻回家,最近外面不安生,家裡人很擔心。”包四海回答。
“呿……你又不是樂醫,誰會看得上你!”陳州譏諷。
“啊……嘿;說的也是呢。”包四海連連點頭。
教室的門被緩緩開啟,校長先生一臉灰白地陪著兩位警官先生進入教室,學生安靜下來,坐回位置。不該出現在此地的人,此刻出現在教室,學生更加不安了。
“同學們不要緊張,這兩位警官先生只是來問詢一些事情。”校長先生安慰著自己的學生。
這兩位警官也沒多廢話,他們先是出具了被帶走詢問的老師的照片,接著唸了一封舉報信,那封信件的大意是,該教師在學校和教室多處地方發表了對樂醫的憤恨、對樂醫不滿的過激言辭,她甚至說,樂醫是不被需要的,如果可能最好全部消滅掉。
“我們這次來,就是確定一下,各位同學是否聽到過這樣的言辭,這裡我們來此做一個一般詢問……”
那位警官喋喋不休地說著,包四海繼續託著下巴看操場。上次榔頭哥哥來學校跟校長和老師會面後,學校對他的存在一直是寬容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被放棄了,沒人再去監管他的成績,沒人去批改他的作業,甚至他不來學校也沒人說半個不字。榔頭要求學校保密,自然老師和校方不敢洩露半個字,但是包四海開始不喜歡學校的生活。
“有人願意為你們的老師作證嗎?”警官一遍一遍地問著這些學子,孩子們很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包四海煩躁地推開椅子站起來:“我願意。”
教室裡的人全部看著他,那位校長先生神色到達了灰青的狀態。
“警官先生,一個三十二歲沒有結婚的老處女,每個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