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就好,我答應我的女伴給她們看的,還有,爸爸希望辦公桌上有一張我們的照片。”魚悅的身後,久違的天真派隨知暖的聲音再次傳來。
魚悅緩緩回頭,笑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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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
嶄新的小店市飛機場,機場高高的巨大玻璃窗下,能看到這個嶄新的城市。
“我覺得吧……我突然餓了……我覺得吧……出去後,我要大睡三天,我覺得吧……”一直沉默的劉君坐在候機室,突然語調異常有趣地說著奇怪的話。
羅寬從一邊的飲料機裡接了一些熱飲遞到搭檔手裡,雖然他們只是單純地跟隨田葛,但是來到這個壓抑的都市快半年多了,如今,說不出的輕鬆、愜意。所以一直以冷酷著稱的劉君竟然開始胡言亂語。
魚悅他們呆的這間候機室和外面紛雜的候機室是不同的,這裡乾淨、整潔、空氣清新。座位是鬆軟的沙發,雖然機場一向給大家整潔的感覺,裡外也沒什麼不同,最起碼在候機室是這樣的,可是,單獨的舒服的沙發和冰涼的硬質排椅是不同的。其實只是坐著也沒什麼不同,最起碼魚悅是這樣認為的。
他低頭看著胸口掛著的那個金質水琴,曾經自己是那麼地,那麼地想得到它,他甚至偷了哥哥的徽章睡覺的時候戴在睡衣上。現在,世界翻轉了個個,他不再需要它,它卻來了,成為他的一種義務。今天開始,他必須戴著它,一直戴到……他都不知道的時刻。”
“想什麼呢?”榔頭悄悄來到他的身邊問道。
魚悅輕輕搖頭衝榔頭笑了下,他回頭看著一直說說笑笑交談的羅寬和劉君:“他們很高興。”
“是啊,他們的根不在這裡,就連你我都是這樣的。真正捨不得的是他們吧。”榔頭抬抬下顎,田葛和蕭克羌坐在最邊角的沙發上,他們的眼睛都看著家的方向——曾經屬於他們自己的地方。
魚悅把杯子交還給榔頭,剛要過去勸幾句。
“小樓?”榔頭沒接杯子,卻看著小樓的方向,那裡濃煙滾滾,距離那麼遠,依舊能看到火光沖天伴隨著黑滾滾的濃煙。
田葛站起來衝魚悅苦笑了下:“那裡也曾經是我的家,我知道,有個地方,你在那裡留下許多樂刃的痕跡,我們在小店市,也許沒人敢觸及那裡,我們離開後,就不敢說了……我不管你氣不氣,我發誓我只違揹你這一次,因為,樂醫的音刃深淺,可以測量出一個樂醫最骨髓裡的東西。你最私隱的秘密在那裡,我必須這麼做。”
魚悅沒說話,安靜地看著他:“謝謝。〃
坐在飛機上,再次的,俯視這個世界,這個城市,魚悅看著它,突然想起舞道者的那首歌訣:“回望處。鶴舞心翔。無琴有歌,三眼三境觀世界。 在此中,千般姿態,燕剪扶風”
他不會回頭望,絕對不可以,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看這個世界。那個人,不管他躲在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他,如果他在地獄,他就挖個到達地獄的洞,即使打通這個星球也在所不惜;如果他在火海,他就焚燒自己和他一起進入火海。他不相信是他放出的實驗獸,他不相信那雙溫柔地看著自己的眼睛只留下紅色,他不相信那雙總是給自己溫暖的雙手,現在竟然帶給別人的是絕望。他要找他回來,如果他不願意,他準備好了,他會打斷他的手腳,扛著他一起等月光,如果他是被人陷害的,那麼他一定非常需要自己,不然自己九死一生,為什麼他始終不露面?
“先生?您有些緊張,我為您拿一杯低度酒吧。”空中小姐非常細心地問著魚悅,他剛才開始就雙拳緊握。
“不,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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