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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不怠,明白嗎?”
“明白!”
“嘴裡說明白,可我看真正明白的沒幾個。特別是那個喊得最響的拓跋虔。”
入夜,勃勃賴在拓跋珪的帳子裡喝奶茶,嫌冷不願意起身。
“你就全明白?”拓跋珪問。
勃勃哼了哼。“你那些規矩行不通的,搶奪是我們的本性。”
拓跋珪笑笑不答。
勃勃換個話題:“燕軍就要來了,你覺得他們能打得敗獨孤的部眾麼?”
拓拔珪道:“慕容氏南征北戰,必然兵強馬壯。”
“你倒對他們有信心得很。”勃勃很不以為意的哼了聲:“我別的沒看出來,就看出他們個個固執得很。”
拓拔珪道:“慕容子弟個個是很強的,只是——”
“只是?”
拓拔珪朝火中加了個羊糞餅子:“只是在一個大隊伍中,人人都強,反而並不見得是好事。”
勃勃略想一想:“哈,對嘛,人人都想當頭呀!”
拓拔珪點頭。
勃勃問:“那這次來的慕容麟是個什麼樣人?你知道不知道?”
拓拔珪道:“他是慕容垂第五子,鳳皇的堂兄。”
勃勃翻白眼,屁話,這些我當然知道!
“我是問你瞭解他的個性嗎?”
慕容麟?
拓拔珪想,自己倒是見過他小時候的樣子,一個因為母親是可足渾氏而從小不為父親所喜的孩子,一個曾經告密而使父親不得不棄燕投秦的孩子。
至於他的性格……
他無從揣測他長大後將變成何種模樣,卻不由憶起以前那段尚是烏龜的歲月。
有一回在受都寺,彼時鳳皇在,慕容麟在,慕容鳳慕容寶慕容泓也在,五個人還是打打鬧鬧的孩子,抽了籤找道安來解,他從天而降,那時還不懂人情世故的他直接報名叫烏龜,把一夥小慕容們樂得東倒西歪。
笑容悄悄爬上他的臉。
那五支籤怎麼說來著?
事到如今,屬於慕容俊家的兩個已經走了,剩下的三個,各自對應的又是哪支籤語?
“哎喲痛死我了。”勃勃突然捂住肚子。
他回神,看見紅髮少年半倒在地。
拓拔珪忙去掀他:“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勃勃沮著眉道:“可能這幾天吃得不習慣。我從小就這個毛病,肚腸不太好。”
“那要不我找洪龍過來瞧瞧?”
“不用了,躺躺就好。”
拓拔珪半信半疑。
“唉,看來我還是早點回我們鐵弗部算了,就是在長安,只要我一叫喚,那些老僕婦們早就連跑帶跳去找熱皮水口袋,現在只好忍著算了。”他邊說邊瞅拓拔珪一眼。
拓拔珪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躺著吧。”
勃勃叫:“我帳子裡還沒生火,比你這更冷,你想我痛死不是?”
拓拔珪嘆氣:“那好吧,你先到我褥上躺著。”
“這還差不多。”勃勃等的就是這句話,拓拔珪鋪的是老虎皮,可暖和啦!
喜滋滋地跑去躺了,由於腹痛不再說話,漸漸睡意朦朧。他睡姿不好,整個床都霸佔光,全不想到時我們的魏王要歇哪兒去?
拓拔珪搖搖頭,把火加得旺旺,然後走到帳外重新裝滿一鐵壺水,架在火架上燒著,一面找到喝水的皮囊,左右挑撿一番後,選了個皮質最為柔軟的,等水開好,裝了一袋,蓋嘴塞緊確認不漏水,走到鋪前,悄悄把皮囊擱在勃勃床角,又幫他把毯子掖了掖。接著重回到火架前,靜靜地開啟一卷簡易的羊皮地形冊,凝神看了起來。
勃勃感受到熱源,舒服的蹭蹭,沉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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