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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抽菸了。

&ldo;你後來去了哪裡讀書?&rdo;

話題跳躍得有些快, 肖晚頓了下，&ldo;錦城。&rdo;

一問一答間，兩人好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在細數著過往。

&ldo;大學呢?&rdo;陳岸實在忍不住點燃了一支煙，這幾年他的菸癮更加嚴重了。

肖晚不喜歡這個味道, 但她只是微微皺了皺眉，&ldo;也是在錦城，你沒有聽過的學校。&rdo;

她一直低著頭, 在他的角度上，只能看見她一小片瑩白的臉頰，因著室內的燈光, 顯得柔和無暇。

&ldo;我以為你會去最好的學校。&rdo;

&ldo;這個誰能說準呢。&rdo;肖晚彷彿毫不在意一般，她淡淡道，&ldo;來說說你吧。&rdo;

陳岸往後退了步，他吸了口煙然後緩緩吐出，&ldo;我沒有念大學，高三也差點兒沒讀完。&rdo;

肖晚捏著挎包上的帶子，因為用力指關節有些凸起。

&ldo;在你離開後，我爸走&iddot;私被抓了。&rdo;他見她不時的曲起食指擋在鼻子下方，想了想還是把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聽到這肖晚神色有些不自然，她輕輕地嗯了聲，陳岸沒發現她的異常，緩緩道來，&ldo;然後…然後我媽和他離婚了。&rdo;

他停了幾秒，&ldo;可是他們都不要我。&rdo;

&ldo;後來呢?&rdo;她感覺眼睛很酸。

&ldo;後來因為我爸的情況，我的撫養權轉到了我姑那裡，&rdo;他的聲音沒有起伏，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般，&ldo;哦對，我還得到了一大筆錢。&rdo;

&ldo;反正我一個人已經生活好久了，他們對於我來說在不在都是一樣的，&rdo;陳岸應該在回憶，&ldo;我也不想讓我姑管我，我覺得就這樣讓我自生自滅挺好的。&rdo;

肖晚視線落在他的腳上，她記得他的腳掌很大很長，可是現在有些模糊，&ldo;陳岸……&rdo;

他依舊自顧自地說，&ldo;有一次我逃課喝醉了，在酒吧外面跟人打了一架，胳膊被劃傷流了好多血，但我一點都不疼。&rdo;

&ldo;然後我一個人去醫院包紮，沒有告訴任何人，&rdo;陳岸看著肖晚的頭頂，&ldo;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特別想你，可我不知道你在哪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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