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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懷裡。

顏卿然攬住她的腰，低聲問，「睡不著嗎？」

茶雨泫只露個腦袋尖在外面，悶聲道，「沒有。」

顏卿然熄掉房間裡最後的點點亮光，「那早點睡。」

茶雨泫緊緊揪著她的睡衣邊角，突然開始啜泣，顏卿然撫著她的後背，「怎麼了？」

小oga的情緒一下子失控了，淚水糊濕了顏卿然的衣襟，「嗚嗚……爺爺是不是因為我才精神紊亂的啊？」

顏卿然手忙腳亂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不是，當然不是啊，別瞎想。」

茶雨泫扒開她的衣領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帶著點哭腔，「那你為什麼不開心？也不笑？而且這些天都不理我。」

顏卿然倒吸一口涼氣，納悶道，「我沒有不理你啊，我只是心情不是很好，怕影響你了。」

茶雨泫一邊抽泣一邊咬她脖子，一道道痕跡在她嘴下成形，「心情不好……你可以跟我說啊，你肯定是不在意我，什麼事都不跟我說……嗚嗚嗚……」

顏卿然忍著疼，將她摟緊，「嗯嗯嗯，你說的對，是我錯了，你多咬幾口，解解氣。」

茶雨泫嘴下一頓，舔了一下她的傷口，扭扭捏捏地蹭了蹭她的下巴，「對不起，我也有點過分。」

顏卿然嘆了口氣，「我這些天陷入了一個死迴圈，總是會想，要是我不跟爺爺吵架，爺爺是不是就不會精神崩潰，是不是就會一直笑眯眯地叫我「小然」，是不是就會板著臉替我完善課題，板著臉教導我新的知識……」

回憶著回憶著，淚水從顏卿然的臉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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