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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玩兒得開，並沒有為秦音守身如玉的想法。

他收斂起眼中翻滾的慾望，笑道：「你好好服務哥哥就好了，不過……」

顧清宇越過顧清塵，走到唐元的身後，手從她的腰間擦過，復又搭到她的肩上，耳語：「不過，你若是想服務我的話，隨時歡迎。」

唐元感受著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表示大為震撼。

前有高岑，後有顧清宇，她遇到的oga都這麼野嗎？

而且，她翻看原主的記憶，不是說在現實生活中，oga才是被覬覦的那一方嗎？結果除了顧清塵，沒有一個走傳統路線的？

「哥哥，有很多花，一定有你喜歡的，好好留著吧。」顧清宇扣上釦子，繫好領帶，風度翩翩地走出了顧清塵的家。

門關上了。

顧清塵抽了抽鼻子，濃鬱的花香薰得他鼻子癢。

「忍不住就丟掉好了，」唐元俯下身，明明是更有侵略性的玫瑰香氣，但顧清塵卻紅了臉，他的鼻翼翕動，甕聲甕氣道：「……你身上的資訊素味道也很濃。」

「我身上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唐元眨了眨眼，她伸出手臂嗅了嗅，卻只聞到了洗衣粉的味道。

顧清塵一雙眼泛著瀲灩的水光。

是羞的。

資訊素就是alpha和oga獨有的求偶訊號，alpha的資訊素只有oga能聞到，而oga的資訊素也只有alpha能察覺。

她這麼直白的問……都不感覺害羞嗎？

看起來偏偏還一本正經。

「你的應該是青草的味道，」唐元埋頭在他的圍巾上聞了聞，好奇道：「真奇怪，我為什麼聞不到自己身上的資訊素？」

「……笨蛋。」

顧清塵感覺戴著圍巾燥得慌，像是有把火在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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