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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抬頭,黯淡無光的眼望著她,就像個毫無生氣的偶人,良久,他才嗤笑一聲,掏出皮質錢包,丟到唐元的身上。
「拿去,滾吧。」
他的語調很平,幾乎沒有變化。
唐元拿過錢包,然後聳了聳肩,看著裡面的卡,發出了無產階級嘆為觀止的聲音。
「現在你看起來更可愛了。「唐元俯下身,她兩隻手放在青年的輪椅扶手上,腰際下陷,姣好的身材暴露無遺。
顧清塵在唐元靠近後,全身都變得僵硬,他的雙指死死地摳著皮質座椅,骨節都泛起了青白色。
馥郁的玫瑰花香氣飄到了他的鼻尖,幾乎令他作嘔,他討厭alpha的資訊素,甚至是憎恨。
「這麼不舒服嗎?「唐元挑了挑眉,她直起身體,將錢包丟到顧清塵的懷裡,道:」喏,我可不只是撿了芝麻,丟西瓜的人。「作為有品味的盜竊犯,她對偷鈔票這種俗氣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哥哥?「清朗的聲線傳來,衣冠楚楚的青年朝著唐元綻放了一個笑容:」你是哥哥的朋友嗎?「唐元不置可否,她掩唇,意味深長地說:「現在還不是,但我想如果有機會,我們一定會稱為很好的朋友。「顧清宇扯了扯領帶,他望著唐元俗氣的妝容,居然還能以禮相待,讓人感到如沐春風。
他望著一言不發的哥哥,似乎有些苦惱,於是扭過頭,對著唐元道:「相見就是有緣,正好我的哥哥缺一個護理,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意?」
唐元歪了歪頭,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是笑意。
這位雙胞胎弟弟有點東西。
找一個女性alpha去給殘疾的oga哥哥做護理,而且還是在酒吧,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地方,並在這裡找上了見財起意的狐狸精模樣的女人。
如果唐元真的居心叵測,那麼孱弱的oga哥哥,很有可能會被吃的渣都不剩吧,引狼入室和禍水東引,這位弟弟還真是個狼滅。
「好啊。」唐元眯著眼,她甚至開口道:「可我還沒有這位顧少爺的聯絡方式呢。」
唐元指著顧清塵,頗為不羈放浪的笑了笑,而這聲「顧少爺」,更是讓顧清宇滿意。
這說明唐元做了調查,是真的「意圖不軌」。
他不動聲色地摸出一張紙,並在紙上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我的電話,你明天打電話給我,我為你安排相關的其他事宜。」顧清宇說完就繞到了顧清塵的背後,推著他回到了酒吧中心。
兄友弟恭的模樣,真是讓人感動。
如果忽略掉顧清塵僵硬的脊背的話。
不管怎樣,目的達成了。
唐元回到吧檯,清秀的瓜子臉少年正扶著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婦女,他朝著唐元努嘴,示意她趕緊登臺唱歌展示自己,爭取機會。
「真是不懂,費什麼勁啊。」唐元走上舞臺,藍色的光束照在她的身上,將她臉上的濃妝艷抹都神秘化了,似乎是故意要讓唐元出醜,那些伴奏也都停下,三三兩兩地結伴往吧檯走去。
清唱的話,唱什麼呢?
就唱這個好了。
「are you gog to scarborough fair」
你要去斯卡布羅集市嗎?
「parsley sa roseary and thy」
蕪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ber to one who lives there」
給我捎個口信給一個居住在那裡的人。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e」
他曾經是我真愛的戀人。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