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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任母站了出來,滿臉長輩教導的神情:「許簡啊,男人們總歸是會偷腥的,夫妻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合,但俺保證,天明的心肯定是在你這的,那個許伊別說天明瞭,俺都絕對不認的,她絕對進不了任家的門。」
沒等許簡說話呢,許伊便猛地衝到任母跟前,暴躁的指著她,全身都在顫抖:「我告訴你,別總拿你兒子當個寶,現在他公司破產了,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他。」
「你不知道你兒子怎麼對許簡的嗎,你又是怎麼對許簡的,還以為她像以前那麼好哄騙呢,死心吧!」
許簡勾唇宛如看戲般看她們,神情淡漠。
本想幫許伊說話的任天明,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站在一旁,他沒想到,許伊已經是這樣想自己了。
任母被許伊氣的簡直咬碎了一口槽牙,狠狠的說:「不是你這個狐媚玩意勾走了天明,天明會和許簡分手嗎,姐姐的男朋友你都勾,有沒有點廉恥心!」
許伊看了眼站在一旁不說話的任天明,冷冷的笑了聲:「我狐媚?任天明,你說,是我勾引的你嗎?」
任天明臉色十分不好,皺著眉拉住了任母:「媽,你不要亂說話了。」
任母掙脫了他,幾乎是指著許伊罵:「俺說錯了嗎,她就是個害人精,就是個狐媚玩意,根本配不上你!」
任天明滿臉的疲憊,下意識的看向許簡,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深情。
他心裡抽的厲害,不知是後悔還是茫然。
許簡怎麼會這樣對他?
他緊盯著許簡,好像要從這個滿臉淡漠的身上看到,那個曾經卑微愛著他,永遠相信他,一心一意對他的『許簡』。
可惜,那個『許簡』早就不在了。
許伊看見了任天明看向許簡那深情的眼神,緊咬著牙,好似警告任母,又好似警告著任天明。
「我告訴你們,任天明現在破產了,以後你們的生活都要靠我,包括你這個老婆子!」
任母這輩子還沒被人這麼侮辱性的叫過老婆子,可許伊的話一出,她卻不敢反駁,而是試探性的看向任天明。
然後從自己兒子那受挫的眼神裡看出來,許伊說的都是事實。
最後她漲紅了臉,卻沒有說出半句話。
她登時想到了曾經許簡對她的順從和謙卑,如果當時她能對許簡好點,是不是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
任天明深深的看了眼許伊,忽然有些陌生,原先那個清純溫柔的許伊是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狀似潑婦的人的。
他想不明白,只是在看到許簡看戲般的嘲諷眼神時,莫名的刺痛。
許簡幾乎一眼就能看清場上三個人的想法,倒還是滿佩服許伊的,任天明落到這個地步,還有個這樣的媽,她竟然還能忍下去。
也是,這些『許簡』也都忍受過,她自然也能忍受,該讓她嘗嘗是什麼滋味。
「喲,都在啊。」這邊鬧劇還沒收場,劉天賜那邊又帶著李細蓮趕來了許家。
見到許伊站在門口,劉天賜就像發現獵物一般快步走了過來。
許伊機警的和任天明站到了一起,皺眉看他:「你來幹什麼?」
劉天賜笑了笑:「姐,我看你最近過的挺不順心,做弟弟的當然得來看看你。」
他轉眼看了眼任天明:「我在網上看到,你還真和這男的在一起啊?一個破產還帶著個寡母的鳳凰男有什麼好稀罕的,有養男人的錢,給我多好啊,好歹我還是你弟。」
任天明被他那句『鳳凰男』激起來,再也保持不了冷靜,握拳就想狠狠的打他。
任母忙拉住他,悄悄的說了聲:「天明啊,這個小混混不要命的,你比他金貴多了,咱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