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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明自然也不例外。
任天明皺了皺眉,看向許簡的眼中帶著不耐:「許簡,你偏要讓你們姐妹離心才罷休嗎,許伯父偏心,可許伊從小住進許家,盡心盡力對你和許伯父,你許家是不是太過分。」
許簡簡直要被這兩個人的厚臉皮所折服,許父偏心?沒有許父,許伊還呆在那殘破的孤兒院不知幹嘛呢。
再說,一個親生女兒,一個養女,傻子才說什麼公平對待。
更別說,當初領養許伊,還是『許簡』求的許父。
當年『許簡』學校組織去孤兒院幫扶,『許簡』和許伊關係很好,是她求了許父領養的許伊。
可以說,許伊能遇到『許簡』和許父這兩個人,是她最幸運的事。
可許簡現在卻不能說這些,這些不是『許簡』會說出來的話,『許簡』也不會拒絕許伊。
所以在劇本里『許簡』還是給了許伊股份,而之後許伊在任天明的幫助下,更是取得了『許簡』手裡剩下的所有股份,真正擁有了天一經紀公司,最後,真正的許家千金『許簡』反而落魄不堪。
許簡委屈的看著他們兩人,扁了扁嘴,紅著眼說:「我才不要答應,我昨天車禍住院她都沒來。」
許伊皺了皺眉,情真意切的拉住了許簡:「姐姐,我昨天真的不知道。」
許簡咬著唇轉過頭去:「我就是生氣,反正現在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現在車禍住院呢,你為什麼只關心股份,不應該關心我嗎。」
許伊莫名的不耐煩,卻也只能耐下性子順許簡的脾氣:「是我沒考慮到姐姐的感受,一切都等姐姐出院後再說吧。」
許簡勾了勾唇,股份?出院後她要給許伊的可是比這更大的驚喜。
任天明和許伊又關心了她幾句,很快就從許簡的病房退了場。
許簡伸了個懶腰,舒緩了一下和兩渣男白蓮演戲的勞累,隨即面無表情的走到窗邊,對著任天明和許伊離去的身影拍了幾張照。
翻看著照片,許簡滿意的挑了挑眉,可卻在收回目光的最後一刻,看到了病房樓下的一抹身影。
男人穿著和所有人一樣的病號服,卻無端的帶上高階質感,額間的碎發遮住了凌厲的劍眉,平添了幾分柔和,可那攝人的鳳眼卻仍是冷冽。
是顧斂。
他淡漠的撇了眼已經遠去的任天明和許伊背影,隨即轉過身,直直的往許簡這裡看來。
許簡病房在三層,明明看不見顧斂的神情,可她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眼神。
戲謔、玩味、悲憐還有冰冷……
許簡滑動照片的手一僵,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獵物,在空曠的草原毫無避身之處。
許簡微眯著眼,臉上的笑意盡數撤下,渾身都帶著防備抵禦的姿態,將整個人躲進了陰暗處,躲避著顧斂的目光。
僅僅一瞬後,許簡深呼吸了一口,揚著燦爛的笑容開啟了窗,激動的朝顧斂揮了揮手,飛快的握著手機出了病房跑下樓。
等許簡在顧斂身前站定時,那股防備抵禦的姿態早已不見,有的只是那滿臉的驚喜。
顧斂,可有大用。
許簡眸中帶著星星閃閃的笑意,連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顧斂垂眸看她,似笑非笑勾著唇:「許簡。」聲音低沉暗啞,彷彿這兩個字在他的唇齒間輾轉。
許簡揚起唇:「顧影帝這次倒是記住我名字了。」
顧斂低笑了聲,出口的話卻宛如海中塞壬的低語,勾著誰往死地而去:「我能幫你。」
幫她?
許簡心猛地一震:「幫我什麼?」
顧斂的這句話就是對她的最大誘餌,她最想要的,是能夠改變原定劇